陆赶陆侠士。’挤眉弄眼,全然不是你说的样子啊!”
柳长青道:“你定是认错了人。陆前辈喜欢拉二胡,常常随身携带,他老而不衰,童颜鹤发,左边眉毛上有一颗大痣,你看清楚了么?”
章恨天道:“怎么能不清楚?我看的清清楚楚。一点也错不了,江湖传言这老头颇有两下子,哪知是这等卑鄙之人,二胡倒是没有看见,却看见他金剑外露,行事高调。”
杨真听到此话,哈哈一笑,说道:“两个不明事理的小娃娃可千万别乱说话,这陆居安我是知道的,武功之高,连我杨某人也要承让三分,他年轻之时犯了一剑大错,因此独来独往,哪能去阿谀奉承?哈哈,哈哈,可笑之极。”
赵柔道:“要是我们两个认错,那也罢了,难不成衡山派的人也认错?掌门人也认错?功夫高啧啧,那也不见得,我们在衡山派等了三日,也没见他下来,后来听那几个臭守门的人说道,这‘金剑使者’陆居安是来求陆赶掌门人帮助来了,说有高手追杀,念在彼此是同宗的份上,帮上一帮,你说好笑不好笑?这人倒在衡山派住上啦!”
章恨天也笑了起来,喝了点酒,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之色,大声说道:“正是,我二人听得清清楚楚,这陆居安是什么狗屁!欺名盗世,假仁假义!”赵柔也笑道:“正是!”
猛然间“啪”的一声,毫无征兆之状,一张桌子顿时被什么东西砸到一般,顿时粉碎,四人正在饮酒,没有一人反应过来,桌子上的瓶罐瓦缸顿时跌落一地。酒保闻声爬了出来,问道:“怎么回事?不能毁坏东西啊!”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沉稳深邃的二胡之声,让人觉得悠扬缥缈,时而高亢,时而低落,音乐之声从不间断,似乎是从一根弦上所发,那拉二胡的人似乎手指从不曾从弦上拿开一般。
赵柔惊吓道:“什么人?”章恨天立刻站起,跳将在赵柔身前,替赵柔挡着。柳长青飘然而出,待要看看是谁。
杨真一愣,瞬时反应过来,说道:“你们在这儿大骂陆居安前辈,陆前辈自然不高兴啦!打碎桌子,那是对你们客气了。”
柳长青叫道:“陆前辈!陆前辈!何不共饮一杯?”
那二胡声音听到柳长青叫他,音乐也变得欢快起来了,声音愈来愈近,柳长青见一老者从角落走了出来,步伐缓慢,似乎跛脚一般。走得近了,柳长青瞧得仔细,此人满头鹤发,在月光之下更是亮堂,脸色却十分红润,见到柳长青,也是一愣,眼睛随即又垂了下去,说道:“你好!好久不见。”柳长青也笑道:“陆前辈,我搀着您进去喝酒。”
柳长青搀扶着陆居安,慢慢进了屋子,路过门槛,陆居安仍是被绊了一跤,险些摔倒在地,柳长青急忙一扶一提,轻声道:“前辈慢些。”陆居安点点头,抬头看他一眼。
陆居安进门,看着碎掉的桌椅,点头道:“年纪大啦!不中用啦!”柳长青问道:“前辈生病了么?”
杨真哈哈一笑,说道:“那可不是,陆老前辈,你教训晚生后辈的脾气,那可是越来越大啦!”陆居安瞧着他,见他满脸大胡子,有些不认识,盯了好一会儿,见杨真连喝几杯大碗酒,说道:“是你!”杨真道:“是我!陆老前辈,这几罐酒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可被你糟蹋完啦!哈哈!”
陆居安道:“有人说老夫我欺名盗世c假仁假义,哈哈,那自然是多喝了这几杯酒,酒后乱言,是不是?”
赵柔认定眼前之人是在故弄玄虚,上前一步道:“你别装腔作势啦!就是你!就是你!你和衡山派的弟子说话,我都听到啦!啧啧,这会儿倒大方起来啦!”陆居安脑袋猛然激灵一下,问道:“当真?”赵柔“哼”的一声。柳长青喝到:“不许无礼!”
陆居安道:“小女娃子当真有趣,衡山派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