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覆灭,仅传到第二代,只有我们七人,没有坏人”猛然间心中一痛,说道:“不不我派有个管家,好酒贪财,结交官府,陷害于我,那也算得上是一个了。”
杨真突然大叫一声:“正是!兄弟,端起酒,咱们碰一个!”柳长青依言喝了一大杯,杨真又道:“贤弟,你也一定杀过人,是不是?门派争斗,历来就有,你骂我派武功低微c猪狗不如,我骂你派荒诞无道c罪该万死。似乎任何人,皆以好坏区分一派,乃至听说过赤魔堂有一个坏人,以讹传讹,将整个赤魔堂之人,都说成了是作恶之辈c烧杀掠夺之徒,你说冤不冤?赤魔堂虽然势力大些,有时却当真不屑于和江湖之上争夺什么,有人索性杀人放火,就打着赤魔堂的名头。难不成要咱们一个个出去解释不成?你说是不是?”
杨真酒后话多,扯得远了,柳长青却仍没听出来,以为他已经醉了,也不计较了,哪知又听杨真说道:“赤魔堂历来将堂中三样事情看得极重,第一是移交掌门之位;第二是迎娶魔教圣女;第三是祭奠故任堂主。这些事情都需要各分堂重要任务聚集,或是欢天喜地,或是悲痛欲绝,总之是要普天之下,尽皆知晓此事。一来官府和江湖门派见了这等阵势,谁还敢欺负赤魔堂?这是树威立名;二来是扩大势力,虽有虚张声势之意,却见效奇佳,许多人也会因此想挤破脑袋进入赤魔堂之中;三来是抚慰堂中诸人,许多新进人士不知堂主为何人,总是要见上一见的。贤弟,因此我说她是未过门的妻子,是因为堂中还没有迎娶的动静,这等事情,百姓家尚且欢天喜地,更何况赤魔堂掌门人?不过我料来也不远啦!”
柳长青听了许多,觉得处处在理,一时之间,竟对赤魔堂也不那么反感了,说道:“杨大哥,这我还没有听说过,只是几年前,赤魔堂堂主法无门将堂主之位传给法无道,着实是一件大事,闹得动静可也当真是大。那时我年纪幼小,不明事理,但听说不但陆地被封,就连水路也不通了,是不是?”杨真道:“那年是是啦,那年你才十五岁,都知道啦!”
柳长青点点头,说道:“是,我也不是听我师父说的,而是我扬州有个镖局,叫镇海镖局,家大业大,那段时日却说要休息半月,说什么赤魔堂新人接任堂主之位,什么镖也走不成啦!”想到胡总镖头的女儿胡鸢花,他听赵柔讲述她嫁人之事,说她长得五大三粗,肥头大耳,又是哭笑不得。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饮酒,早已都有些醉醺醺了,深夜之中,却忽然来了两人,一男一女,那女的一直在哭泣,男的小声拍打她肩膀,轻轻安慰,杨真脸朝外,见来了人,也不在意,柳长青却是背对这二人,刚想扭头看上一看,却突然想到自己身穿老妇红衣,显得不伦不类。这深夜之中,黑灯瞎火,只有两根蜡烛在店里桌子上摆着,若是回头被两人看到,一定会狂笑不止,脸上一红,竟不敢抬头去看。
那两人进了店,见没人招呼,也不在意,女子找了一处角落,顿时放声哭了起来,呜呜咽咽,一句话也不说,男子也只是叹气,看样子两人都是心情不快。
杨真见来了外人,不再提赤魔堂之事,问柳长青在仇人身旁做奸细成果如何,柳长青摇摇头,简要轻声说了,杨真微微一笑,说道:“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你既然要以此方法,那就该当做好长久准备,倘若敌人一天没有动静,你便一天动他不得。幸而你心细,又善忍耐,哈哈,若是换做我,只怕哈哈是不成的。”柳长青回之一笑,却觉得杨真有些醉了。柳长青觉得小腹胀了些,他自己又喝不了太多酒,今天见了索凌,本来有些高兴,因此多喝了些,想要方便一下,但通往茅房的后门已被锁了,进去不得,柳长青只有去外面。
待柳长青出去后,忽然一阵风刮来,将一个蜡烛吹倒了,顿时熄灭。那男子叫了一声,忽而那埋头哭泣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