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不知道是不是耳膜边上的那台信号接收器被电流通过过量导致有些故障,这样好一会儿,终于又恢复到了正常的收音状态。
“放心,第一个疗程就能起效,半个小时还你一个乖巧的女儿。”
噪音消失,夏知敏听到雷教授在门边说话,似乎是跟他爸做了保证,说完后把门一关,向她走了过去。
感觉他的靠近,夏知敏挣扎了一下手腕上束缚的带子,没有挣开,只能警惕地看向对方,“你想做什么?”
雷教授坐到她的身边,笑眯眯地拧开一个罐子,拿出什么东西给她擦了擦,夏知敏只觉得手臂上凉凉的,似乎是医用酒精。
她警觉地后缩,却被对方按住了手,随后,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
“针灸一下不用怕,别乱动哦,要是捅破动脉,我可救不了你。”
针灸?骗鬼呢。
夏知敏不信,但是被束缚的手脚根本没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一套特别可疑的银针□□了自己身体各处,随后拿出一个拖着线的铁夹子夹在了银针上。
“跟我一起说,爸爸我错了,我爱你!”
???你有病吧!
夏知敏不明白对方想要干什么,抿嘴看他。
雷教授笑得慈祥极了,下一秒,他将手边仪器上的按键直接拨至最高端!夏知敏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道比刚才还可怕的电流流过全身,由轻到重,一点点击溃了她的神经,像是从骨髓中爬出千千万万的蚂蚁,在皮肤上撕咬爬动,沿着她的血脉神经向外奔涌。
“啊!”她惨叫一声,身体像是被甩上岸的鱼一样弹起,难受几乎让她失去理智,“你神经病啊!啊啊啊!”
雷教授好整以暇地坐在一边,笑眯眯地重复道:“乖,跟我说,爸爸我错了,我爱你。”
“滚你女马的!”夏知敏全身抽搐着,眼前一阵发黑,疯狂地破口大骂起来。
明知道这时候应该顺着来,但是疼痛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将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甩到这男人无耻的嘴脸上。
耳朵里刚刚消停的滋啦声越来越响,鼻尖甚至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那个男人的声音在其中时隐时现,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口吻,学着小女孩说话一遍遍重复着。
“爸爸我错了,女儿不孝,让你担心了”
“谢谢雷教授,我感觉自己得到了新生。”
“我有病,我需要治疗。”
这些话在耳边回响,不停地回响像是一句最恶毒的诅咒,却是摆脱地狱唯一的绳索。
她的手指皮肤已经发黑,双眼无神,嘴巴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张一合,外来的电流刺激着她的血管颤动,电火花碰撞,整个人颤抖得像是随时都会裂开。
极致的痛苦煎熬,这一刻,夏知敏濒临崩溃。
艹!你!大!爷!
“谢谢雷教授!!!幸好有您!!我得到了新生!!!您就是那天边最美的彩霞,照耀着我们!让我们的人生摆脱阴霾,变得美好!”
早上7点,夏知敏与周围的陌生人十指紧扣,准时到达教室,对着来访的新人家长露出真诚而欢乐的微笑,现在她已经学会了如何笑得如春花灿烂又不露牙齿,毕竟,因为露出牙齿来就被当做过度兴奋,加重精神抑制药量并且接受惩罚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想跑!”
一边有人大声呼叫着,于是一大群护卫队呼啦啦冲到了前排,她偷偷看了眼,发现是一个新人,似乎不喜欢和陌生人手拉手,偷偷松开了,结果此时就被一群人按住,像死狗一样拖回训诫室接受雷教授的单独治疗。
刚才没能抓紧新人手的瘦弱青年正在接受教育,眼神往她这里飘了下,眉毛一挑,正好和夏知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