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曜宗痛苦的闭上眼帘,永嘉,如果有人敢伤害你,我杀他全家。
“张贤弟,是你吗?”有人高喊了一句。张曜宗没有听见。
“张曜宗。”那人又大声喊了一句。张曜宗这才抬起头看向出声的地方。原来是韩彦质,骑着马带着一队禁军。
“韩二哥,你们有小郡主的消息没有?”张曜宗急的什么都不顾,在街上就喊了出来。
韩彦质吓的从马上跳下来,冲过来捂张曜宗的嘴。“我的小爷啊,你可别乱喊啊,上面说了不准声张,怕歹人知道郡主身份,因为害怕再伤害了郡主。”
张曜宗躲过韩彦质,只是直直的盯着韩彦质。“我问你有消息没有?你哪那么多屁话。”
韩彦质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张曜宗,仔细一看张曜宗,双目通红,布满血丝,看上去想吃人一样,吓了一跳。
“张爷,有消息了。”一个劲卒跑着过来。
张曜宗丢开韩彦质立马迎过去,“有什么消息?”
劲卒叫马四德,是这二十个人里最得力的,上过私塾,人机灵。
“张爷,北门守军说早上有一队商队出城,本来要检查的,但是商队的给头目行了贿,就没有检查。守门的有个官兵是从北方一路逃过来的,他说似乎听到马车中有女子的反抗声音。还说闻到很大的牛羊膻气,和金人的味道差不多。他也是在战场上和金人打过好几仗的老卒。本来觉得没什么,现在查的这么严,就汇报了上去,现在守北门的一队人,除了他其他的都被看管起来了。我是偷偷听见的。”
商队,马车?女子的反抗声音?金人?张曜宗努力的想把这些线索撮合起来,却一点也没办法。
一会儿工夫去其他城门打探消息的人也都回来了,其他各门都没有什么异常,最后的疑点还是只剩下了北门这一处。
反正留在城里也没什么用?干脆沿着北门追上商队看看。
“韩二哥,我想去北门看看,能不能将你们的马借给我们啊?”张曜宗问到。
韩彦质可不敢把军马乱借,这些都是军队物资,丢了是要问罪的。
“贤弟,二哥没这个权利,要不咱们一起去吧。那个谁,把你的马让出来。”韩彦质指着手下的一个小卒让他把马让给张曜宗。
张曜宗骑上马也不道谢,就向北门赶去。吓得韩彦质连忙带着禁军跟着追上去,生怕张曜宗做出什么失礼的事。阿五他们也跟在韩彦质的禁军后面一起往北门赶过去。
到了北门,已经看到守门的士卒。但马四德说已经不是早上守门的人了,都换了人。
韩彦质亮出腰牌,询问了一下,守门的士卒刚到,什么也不知道。而且守门的是巡城司的,跟禁军一向不和,能跟韩彦质说话已是看他说话客气的原因了,再问就不耐烦了。
“少爷。”阿五喊张曜宗。
张曜宗看向阿五,阿五神色有些暗淡,似乎有点迟疑。
“少爷,我闻道了你调制的栀子花香水味。从御街方向一直出城门了。”
“什么?”张曜宗大惊,栀子花香水只是自己试制的香水,根本就没有示人,除了当初和阿五收集花瓣,阿五知道,根本没人知道,就连小郡主也没有给她啊。
“不对,就是小郡主。咱们出去两个月,我让永嘉郡主去我房里拿吃食,一定是她乱翻我的东西了。”张曜宗大喊。
“韩二哥,麻烦你回去王府报信。我先追出去,你让王爷赶紧想办法调人。”
“屁话,我是禁军还是你是禁军,这事是我们应该办的,你回去通风报信,我去追。”韩彦质不干。
“韩二哥,你快去。这里只有五叔有本事闻到香味,你们出去能找到什么啊?”张曜宗亮出自己最大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