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地,便点头答应。
二人回上山木兰山,李逸航对人说秦天枢是自己新结识的朋友,叫秦明,大家深信不疑。纷纷过来自我介绍,秦天枢见这一群年轻人年个个有活力爱说爱笑,十分高兴,无限欢喜。
当晚木兰山青竹帮举行盛大的宴会,为二人接风洗尘。席上李逸航说了杀死高登的经过,众人听完不情不自禁拍起掌来,纷纷过来恭贺他报得大仇,美兰和芷菲两位姑娘更是高兴得像小孩子一般,心上人终于完成这一桩心愿,终于能得静下来,兴奋中竟也喝起酒来,一杯又一杯,没有停顿。白姗姗听得害死父亲仇人被杀死,既高兴又伤心,一人跑到外面痛哭,罗云连忙追出去安慰。
秦天枢喝酒很一般,没喝几杯脸红耳赤想推脱,可今晚如此高兴,山人众人都是好酒之人,又见李逸航对他十分尊敬,来头一定不小,怎会轻易放过这个新朋友,不断有人来碰杯,李逸航也道:“秦大哥,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就放开肚皮痛饮,什么事都不必去想,什么也不用顾虑,来,咱们大伙儿庆祝大哥你重现江湖,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出来。”
这时罗云与白姗姗回入大厅,见得酒局上氛围热烈,便也冲上前去大声说道:“秦大侠,做人最紧要开心,快喝快喝,你瞧大家都这么高兴,怎能拂了众位朋友之意?”
秦天枢前四十多年一心沉浸在武学海洋当中,连吃饭的时间都不够,那里曾花过时间去喝酒玩耍娱乐,但想自己死过翻生,心境与活法真要改变,否则重生又有何意义?于是便抛开顾虑,放量喝酒来者不拒,众人更是高兴,美酒一坛接一坛连夜运上山。
如此狂欢几日,李逸航提出要回家拜祭父母,罗云,孙建腾离家日久,便也跟着回江西。秦天枢把李逸航拉到一边道:“李师侄,梅兄弟和张兄弟跟我言道,你有口诀而无心法,无法修练第九重混元神功,我虽睡了二十余年,但这心法还记得清楚,我已然黙写在纸上,你在途中可得抓紧时间练习,我估计钟师弟迟些日子会再上山找你晦气。”李逸航道:“是,不过大师伯,你也不能放松,你得要打败钟天璇,才能名正言顺夺回掌门之位。”
秦天枢笑道:“夺回掌门之位之说,以后不必再提,在这儿住上三天,我才得发现做人乐趣以及人生真谛,之前六十多年都是白过,可惜可惜。”李逸航脸色凝重道:“大师伯,玩归玩,正事还是要做,夺回掌门之位,不是为你个人,而是北斗派在钟天璇带领之下,行事邪气日重,手段凶残,眼下表面上虽是名门正派,实质已沦为江湖一恶,那是大大违背太师父创立本派的初衷,大师伯你放心,有师侄及这一大帮朋友支持你,必能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秦天枢收回笑容,点头道:“这两天我也听到不少北斗派的负面消息,钟师弟确实已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积重难返。”李逸航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趁北斗派还未成为武林公敌之时,咱们得将钟天璇赶下掌门之位,将北斗派挽救于水深火热当中。”
望着这个年轻的小师侄,秦天枢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惭愧,长叹一声道:”好,北斗派发展成现今这个样子,我多多少少有些责任,如果不使北斗派重上正轨,我真死后也没脸子去见师父。”
李逸航道:“那大师伯不可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哦,我很快就会回来,到时还要请大师伯多多指点。”秦天枢微笑点了点头。
当下李逸航携美兰芷菲之手,与孙建腾罗云白姗姗一行六人下山,朝江西进发,到达南昌后两行人分手,李逸航让罗云传口讯,把林菊叫来南昌长垓镇碰头。李逸航回到家里,携两位佳人一块儿上坟,忙完后寻思着得把师父也叫过来相助大师伯夺回掌门人之位,当下小住数天,等得林菊赶来,便与他一块儿去往广西宜州,一路上没心思游山玩水,只着急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