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航没有拔剑,看着三人闪闪发光的六只眼珠子,问道:“你们是谁?来干什么?”三人相互点点头,一人道:“我们是来取你性命的。”李逸航微微一笑道:“被人派来干傻事,怎地不打探清楚对方是什么人,白白送了性命多不值,要是我,给一万两银子也不这等傻事。”另一人道:“小子好大的口气,拿命来吧,当即挥刀砍上,李逸航侧身避开,长剑连着剑鞘点刺对方左眼,那人回刀封挡,却挡了个空,陡见剑鞘也暴伸到左胸,大惊失色之下躲闪不及,被剑鞘重重一顿,肋骨断了两根,痛得眼泪直流,另外二人抢上,可都过不了两招,便纷纷受伤,失去战斗力。
一出手就使蜀山剑,果然威力奇大无比,虽无内力,虽然剑不出鞘,却举手投足间便重伤三人,连逃跑的机会也无。李逸航慨叹之余将被单割成一条条,把四人手脚捆了,再揭开脸上黑布,四人都不认识,李逸航坐在椅上,喝了口苶,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回答过问题的不用死。”
一名黑衣人连忙抢着道:“是一个女子,她坐在轿子子里,我们看不到她的容貌。”李逸航哦了一声道:“奇怪,我没得罪过女人啊,怎地遇上这样的棘手事,她有没有跟你们说事后怎么见面?”另一名黑衣人道:“没有,她先给我们钱,指明地点人物就离开。”李逸航寻思:“这女子可能只是派他们来试探我,来探我的虚实,什么人这么快便得知信息,知道我武功尽失,因而派人来取我性命?”
沉吟半晌,想不出个所以然,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不打探清楚就接了这任务?”第三人抢着道:“那女子说你武功低微之极,就一个人也能搞掂,给的钱又多,因此稀里糊涂接了下来,打搅公子清梦,实是罪该万死。”李逸航听到银子二字,眼珠发亮,问道:“给了多少钱,带来没有?”由于被打一拳的那个人还晕倒在地,断了肋骨那人道:“我替他回答,给了一百两,放在家里,没带来。”看到李逸航大失所望,连忙道:“公子,我们每人身上都带了银子,加起来怕也有十多两。”另二人道:“是,是的。”
李逸航笑道:“那岂不是抢你们的钱了吗,这多不好意思。”三人齐声道:“我们是心甘情愿送给公子使,不是抢,决不是抢。”李逸航挑断一人缚绳,说道:“那把值钱的玩艺儿拿出来瞧瞧罢。”那人见他如此好商议,连忙把四人身上物品掏出来,除了十五六两银子,没什么好东西。
他将银子放入怀里,寻思行踪暴露,蓉城已不能呆,趁着天黑赶紧走人罢。当下将那人又捆上,说道:“你们四人先不要叫,等我离开了再说,知道吗?”四人连连点头,道:“一定,一定。”
他押金也不要,走到马棚里牵上驴子就走。一路上摸黑行走,倒也没出什么意外,天亮时来到一个小村,向老人问清路,又再前行,中午时分来到一座小镇上,往身后看看,并没有可疑人员跟着,心下盘算,除非那人能未卜先知,否则定然不知道我已夤夜离开蓉城。走了许久,肚腹空空,进一家小店吃了个大饱,没有耽搁,继续东行。
这一日来到渝州重庆,李逸航发现这城依山而建,十分有特色,便想着在这儿住上一晚再走。牵着驴子在街上东走西逛,突然眼前人景晃动,有十余身穿灰衣之人突然从街道两旁涌出,将他团团围住。
一名四十多岁的精壮汉子道:“小子,害我们等你大半天,怎地现在才来?”李逸航大是惊讶,问道:“你认识我吗,怎地知道我会经过这条街?”确实,他转入这条街道只是十分随意的举动,可能转入可能不转入,根本没有什么目的,这人说已经在这儿等了大半天,那不是等于预计到自己会来这儿吗,太他娘的不可思议。
那汉子道:“小子,乖乖跟我们走吧。”李逸航问:“去那儿玩?”汉子身边另一人斜睥他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