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十岁的少女,天真活泼美丽动人,展鹏是个长身玉女潇洒倜傥的俊俏公子,两人相爱相恋,如胶如漆,为外人艳羡。有一日,上官瑜在茶楼里喝茶,因几个无赖少年被他美貌吸引,多看她几眼并且窃窃细语,时不时发出些笑声,想是在暗暗取笑意淫她,上官瑜忍不住气,便上前教训他们,最后双方争吵起来,上官瑜竟然在一怒之下,将四名手无寸铁没有丝毫武功的少年一剑一个,刺了个通透,又将前来劝架的掌柜伙计一并杀死。
如此狠心辣手,上官瑜在江湖中便得了个玉面魔女的称号,她却毫不在乎,大有破罐子破摔之势,行事更加乖张暴戾,shā rén随意,终于引起武林公愤,大伙儿组织起来对她围杀,上官瑜虽然武功不错,却怎敌得人多,终于被困在一片小树林里,正当上官瑜便要引颈受戮之际,一名英俊公子骑马冲将进人群,逼开众人,将她拉到马上逃走。此人正是她的恋人展鹏,虽然二人曾为上官瑜的行为闹过几次别扭分手,但展鹏始终还是深爱着她,不忍心她死在众人刀剑之下,便不惜得罪天下武林,闯将进来救援。二人与围攻的江湖汉子大战一场,最后在展鹏的掩护之下,上官瑜得已逃脱,展鹏却将一条年轻性命永远留在了小树林里。上官瑜为躲避追杀,便往西逃窜销声匿迹数十年。待得再在江湖上现身时,她身份已是光复教的长老。
上官瑜冷冷地道:朱道长既然提起这事,难道你是在林子里围杀我和展公子的众人之一?那我得与你好好算一算这笔旧账。”朱仙鹤哈哈大笑道:“老夫怎么算也不怕你,只怕你越算越内疚,如果你还有点良心,怎对得起展公子在天之灵?”上官瑜不愿与他多提此事,哼了一声,道:“下一个。”
下一人是朱仙鹤的三师弟孙盈,他没等唐海流开口,抢先道:“上官教主,唐左使,我愿归顺贵教,原为上官教主效犬马之劳。”唐海流哈哈大笑道:“终于碰到一个识时务的俊杰了,好,很好,你是青城派的人,你叫什么名字?”挑断他身上绳子。孙盈道:“我是青城派中排行第三的孙盈。”
朱仙鹤气得脸色铁青,骂道:“孙三弟,你,你竟然是一个如此没有骨气的贱骨头,你对得起死去了的师兄和师弟吗?”孙盈道:“朱师兄,我就是不想青城派在你手中消失,才作这身败名裂的无奈之举,要不是你利欲熏心,不知天高地厚,蚍蜉撼树,师兄师弟们又怎么会丧命?他们都是给你害死的,难道你还想上千青城弟子为你陪葬么?”朱仙鹤勃然大怒,一身仙气在怒气攻心下荡然无存,只见他胸口剧烈起伏,双腿圆睁,脸如斗牛,身上的每根毛发似乎都要竖将起来,喝道:“孙盈,你知道光复教已是穷途末路,时日无长,你作出此举,不但对不起青城派的列祖列宗,自己也活不了长久。”孙盈骂道:“对不起列祖列宗的是你朱仙鹤,青城派如毁于你心中,看你如何面对师父师祖的在天之灵?”
上官瑜看着师兄弟斗嘴,觉得十分有趣,说道:“朱仙鹤你瞧瞧你,活了大半辈子,还不如你孙师弟醒目,不但丢了性命,还被后人唾骂,真可谓是失败之极,孙盈,我现任你为青城派掌门人,青城一派,以后就在我光复教麾下一支生力大军。”
孙盈连忙跪下道:“多谢上官教主,在下一定唯上官教主马首是瞻,愿意为光复教事业抛头颅洒热血!”上官瑜瞧见朱仙鹤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终得扳回一局,心下大畅,道:“左使,拿一颗骨髓丹给孙掌门服下。”孙盈早听说过骨髓丹之事,伸手接过,看也不看便吞进肚子里,说道:“属下吞服骨髓丹,对教主将会更加忠心耿耿,办起事来也更有力量。”上官瑜微笑道:“很好,很好!下一个。”
接下来那人叫白矍匡,是陕南人,他道:“你们不用废话了,我白矍匡不跟宵小同谋。”唐海流道:“孙掌门这么好的榜样摆在眼前,你也不学,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