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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棠毕竟是经历血雨腥风大场面的一朝将军,很快稳住心神。对着给自己梳头的伐柯说“这是哪里?离云州可远?今年是年号是?”

    伐柯赶紧捂住海棠的嘴“小姑奶奶,那州是你随便说的?不怕掉脑袋?在兴安,最忌讳的就是说那州二字。今年是辉227年。”

    海棠冷笑,海家为了云州安定,与兴安多次交战。自己能在两年后重生,竟是重生到了敌国。

    伐柯见海棠冷狠的神情,竟微微惧怕,生怕她做了傻事“海棠啊,二虎人很不错的。虽是猎户,可他家那都是山珍野味,你去了不会委屈的。二虎也无父无母,你去了,倒也省了照顾公婆这麻烦。”

    海棠这才回神,今天是原身出阁之日,既然伐柯都这么说,这个要嫁的相公,定不是大户人家。这样也好,待自己杀了他,逃回云州,见到父亲,一切都回到过去了。

    海棠吃了娘煮过的鸡蛋,就准备迈步出门。可这一迈步,海棠慌了,腿像不被自己控制般,只能迈浅浅一步,走路极缓,身姿若柔柳摇曳。这是闺女家走路的方式,可海棠戎装一身,早已不会如此秀气。忍着性子,缓步出门上轿。

    轿夫气喘吁吁的上到了猎户二虎家。其中一个轿夫暗啐,二虎可真贪生怕死,这么高的山,怕是云州国打来,也能早早发现跑路。伐柯瞪了轿夫一眼,便搀着海棠进了院门。

    平日里这二虎与村里人交流甚少,娶亲这事,也未曾下喜宴贴,虽说村里人喜热闹,可一想二虎那黑黢黢的脸,生生是吓的不敢来讨杯喜酒。此时小院里安安静静,甚至连个“喜”字都没有贴。伐柯搀着新娘子进了里屋,屋里并没收拾,一派凌乱破败,心里也是唏嘘不已,只觉得这门婚事,确实是委屈了海棠。

    海棠盖着盖头,只能看见脚下的灰土地。海棠暗嘲,这家里也够寒酸。伐柯在外屋和二虎寒暄几句,领了喜钱,就匆匆离去。她是真不忍心看千娇百媚的娇娘子嫁到这个家。如果不是海棠他爹竭力要把海棠许配给这个救命恩人,就凭自己这张好嘴,海棠定能说个好婆家,自己的喜钱也不止这么一点。

    海棠坐在床边,想伸手扯了盖头。却被身体里无形的力量制止了。海棠明白,原身还有一部分意识,自己还不能自若的控制这具身躯。日后要想办法自主控制这皮囊。

    海棠听见一个声音进入外屋,稳重的脚步,证明他是一个健壮的男人;均匀的呼吸从上传下,他身材高大。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稳而不晃,轻举茶杯,嘴里淡淡吐气吹开茶叶,说明他是个有修养的男人。海棠微微一愣,这山野间的村夫,怎会有如此讲究?迫不及待的想扯下盖头。

    男人进了内屋,良久不发出声音,安静至极。盖着盖头看不到外面情况,这让海棠也有了少许紧张,毕竟是自己嫁人。这夫君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李青菡。莫怕。既然你肯嫁来,以后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定不会亏待你。”声音低稳宽厚,但却没有温度。

    男人话音一落,自己眼前的红色盖头滑落。海棠抬眸,男人站立在自己面前,笔挺如松,容颜英武坚毅,浑身散着不可接近的冷冽,这就是自己的夫君二虎。

    二虎盯着眼前这个小人看了又看,娇柳般小小的身姿,放佛自己一只手就能整个握住,肤若桃花,粉中带俏,眉如翠羽,蹙眉咬唇,见二虎这般盯着,海棠杏眼低垂,脸蛋上泛起如天边的丝丝红云,让人看着不免心头一动。

    二虎虽说是救了海棠父女的命,可那天天色已蒙黑,碍于海棠被野兽抓破了衣裳,自己也未多看她一眼。未料到这小娘子竟然如此貌美,伐柯上门提亲时,一个劲夸海棠是十里八村最美的姑娘,她爹李秀才自幼教她认字读诗,身上透着大家小姐的清雅气质。可他只当是伐柯的说辞,并没放到心上。

    只是此刻,瞧着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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