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免得又怎么了,今日的事可不许与我父皇说,不然,本公主可不会放过你们!”
“是!”
“是!”
看着九公主高傲的走了,唐惜惜气的磨牙:“不就是个九公主吗,那端妃也不是什么的宠的,还不是看在端妃娘家之前为代称抗灾献策有功,皇上才允了在这里办寿宴,她有什么好;;”
“别胡说八道!”大夫人及时止住住唐惜惜,“她再怎样也是公主,惜惜,你要沉得住气,若是你以后成了皇后,那什么公主郡主还不是在你脚下?记住,所有人都是为你做垫脚石的,你生来就是凤命。”
唐惜惜听着这话,俏丽的小脸平添了几分亮彩。
我早已醒了,可仍旧闭着眼假寐,大夫人和唐惜惜在外头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吱呀。
大夫人和唐惜惜推门进来,见我还睡着,都上前来验证了一番我的伤口,我闭着眼,突然伸手抓住唐惜惜的手腕,吓得唐惜惜尖叫了声,我便假装在做梦,然后说梦话:“不要,不要杀我,是母亲;;大夫人害的你,不是我;;兰芝;;”
我这话吓得大夫人和唐惜惜都愣在原地不动了,我又叫了几声,这才故作难受,慢慢醒转过来:“母亲?”
大夫人咽了咽口水,死死的盯着我看:“惜芜,你;;你为何要伤了含冬,你这;;”
“母亲?”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动作牵扯到胸前的伤口,疼的我脸色都白了,“你在说什么,我伤了含冬?这是什么意思?嘶;;我怎么受伤了?”
兴许我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大夫人和唐惜惜脸都白了,唐惜惜连忙躲在大夫人身后,嘀嘀咕咕的低语:“母亲,她是不是中邪了;;兰芝是不是冤魂不散,责怪你啊?”
大夫人脸色大变,回头就给了唐惜惜一个耳光。
唐惜惜从小到大哪里被打过,顿时就不乐意了:“母亲!你做什么打我!”
大夫人挥手让两个婆子把哭闹的唐惜惜带了出去,她目光如炬的看向我:“惜芜,你真的不知道你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我轻轻的摇头,一副很害怕很紧张的样子,这种情绪我根本不需要演。
在冷宫八年,我常常做噩梦,害怕和紧张是我的常态,再加上我的伤口是真的疼,所以我脸色惨白的摇头,是显得真切又可怜:“母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会受伤了?我不是在府外跪着么?”
大夫人凌厉的注视着我,似乎想从我的眼里看出一丝的端倪,只可惜,她看不出来。
半晌,她开口道:“不是什么大事,你在府外中暑晕倒了,身上的伤是摔的。”
这个说话很站不住脚啊,摔伤和刺伤,能一样么?
我纠结的低头蹙眉看着自己的伤口,大夫人怕我乱说话,厉声吩咐:“有的话不要胡说,母亲还能骗你不成?”
我抿了抿唇,朝她点点头:“惜芜听母亲的就是。”
大夫人又看了我几眼:“你在此处先休息休息,等晚宴结束了,我会派人过来接你一并回去。”
见大夫人要走,我连忙开口:“母亲,那我那首飞天;;”
“以后再说。”
大夫人沉着脸,看起来很不高兴。
我又赶忙加了一句:“可是母亲,方才九公主和太医在这里,我迷迷糊糊的醒过一回,曲谱可能掉下来了,九公主看到了,我说我们相府今日要弹奏这首曲子为端妃娘娘贺寿的,九公主虽然生我的气,可还是把曲谱收了,我体力不支就又晕倒了,直到母亲你和妹妹进来;;”
“你说九公主把曲谱拿走了?”
大夫人的声音明显是压抑着愤怒。
我点点头:“方才醒的那一回我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