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谷进屋的时候少卿正被惹急了的白奎一嘴咬住了脑袋,露着肩膀以下的身子正在那里扑腾呢,乔虞蹲在一边看着干着急,而坐在那边床上的君泽看着下面的一幕却是挂着一丝笑意,颇为惬意,他自然知道那白奎不会与少卿认真。
“呀呀呀呀你放开我了要死人了你个笨蛋”被叼着脑袋的少卿在白奎嘴里呀呀叫着,看着身体增大了数倍的白奎,禹谷站在当地一脸懵逼,后面跟进来的羽落一看这状况哪里还敢怠慢,立马冲了上去,趴在地上掰着白奎的嘴巴将少卿从里面拽出来,小儿脑袋也是沾满了家伙的口水。
羽落撩起围裙忙着给少卿擦脑袋,小儿坐在那里膈肌着一只眼抽着腮帮子发怔,最后看着站在前面的禹谷,当即“咦”了一声,“大半夜的,你又跑到我们这里做什么?”
被小儿这么一问,禹谷方才回过神儿来,立马在脸上堆满了浓浓笑意,“呀,几天未见,小爷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
看着面前这个满脸迎笑的人,少卿心中不禁纳闷,骚着脑壳皱眉道:“这里好像是我家吧,怎么说的好像你是个东道主似得?”
一句话问得禹谷老脸发涨,羽落在一边坐着也暗自好笑,扭头瞅了一眼那边缩小了身子的白奎,正翻着肚皮冲着房顶吐泡泡呢,一旁的乔虞看着只是掩着嘴巴偷笑,那边的禹谷看见小丫头当即紧了脸色,“小虞!”
被叫了一声,乔虞只得应了一声,站起身耷拉着脑袋走过去在禹谷一边站了,两只眼却依旧瞄着那边的白奎不放,看着他们,少卿嘟着嘴巴回过神来,“哦,你是来接小虞姐回去的。”
人家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管是不是有心,禹谷也不会放着不问,当即笑道:“是是是,丫头不懂事,闹了一天还不知道回去,明日还要上台呢,我只能来接她了。”
一听这话少卿“哇”的又叫了一声,唬的羽落以为他怎么了,“怎么了,咬疼了是不是?”
少卿瞄了他一眼,转脸又看了那边的乔虞,“说好了明天要去看你的!”
一旁的羽落还是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想去就去啊,这次免你们门票!”
少卿看了他一眼依旧不想解释,只是转头望了那边床上的君泽,两个小儿可是跟元斋炙约好了明日比试,要是出了什么状况,哪里还能够去的了卿伊阁。
看少卿那个模样君泽不想理他,转身望着里面坐了,少卿回过头看了那边的乔虞,样子颇为为难,见他那个模样乔虞笑道:“没事了,反正明天我也只是在台上站一会儿而已,不开口的。”
“啊”少卿放下一块石头似得虚了一声,冲那边摆摆手道:“那好吧,你们就先回去吧,等我有时间了再过去。”
小儿无奈忧愁的德行将羽落看得一阵无语,那边的禹谷望着心中也是好笑,但脸上总不能够表现出来,只能牵了小乔虞告辞离开。
临睡觉,少卿君泽在床上照旧跟黑白二奎闹了一会儿,那边打好地铺的羽落方才熄了灯,被顽童闹了一天的他难得这个时候的清净,睡得自然也快。
等到那边响起了微微的睡息声,少卿便与君泽悄悄摸出了屋子,望着远处的高阙楼阁奔了过去
道门驻地内,后庭房中的阴爻坐在椅子上正愁眉不展,那边的几位侍尊者对着他排排坐着半瞌目,也是一个个无言无语,一旁的青灯烛火随风摇摆不定,将几个人映在墙上的身影吹得飘飘摇摇。
许时,思索了多时的阴爻方才开了口,“依你们所说,这次的联盟大会,是必要见点血了?”
侍尊者礼颍傅睁开眼,“不与正不宜邪,吾不当立,恐有后顾之忧。”
一旁的雅正跟着点头,“正所谓邪恶不予两立,吾弱被人欺,吾强得众依,现如今形势所迫,如果明日尊主再不归回,大任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