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齐桓如何叹息这么些年自己白养了一个儿子,反正叶灵鳯包的饺子很合白奎的胃口,大开食欲的小子硬是瓢了人家三大海碗,连红缨都跟着嚼了一碗,看得少卿和嫚娃在一旁干瞪眼,好像跟着他们这俩二货从来没吃过饭似得!
好在齐桓一家倒没注意这一点,好客的人家看着客人吃的那么香甜自然高兴,可等到吃完饭,叶灵鳯却要少卿为这顿饭做点儿补偿,少卿一愣,感情自己还得付钱,可就在他要摸出钱包的时候,女人就将他拉进了厨房,她所谓的补偿,不过是要少卿帮着她洗洗碗罢了。
想着也不是什么难事,洗碗对于少卿来说当然是家常便饭,可他没想到的是,碗洗到一半,叶灵鳯跟他闲聊的话题就又要望那件事上转了,说是什么事,当然是他家尊主大人的婚事,一听到她在自己面前提起那阔落,前一秒还在身边洗碗的少卿下一秒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还在水池中打转的几个碗,对此,叶灵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来到驿馆,吃多了的白奎躺在床上再也不愿起来了,再说因为上一次被绑的事情,他对那个阔落很是反感,根本不要去见那个人,对于他的这个态度少卿不想多说,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和嫚娃前去见阔落,虽然他并不愿意看见那个人,但在这件事情上他绝对没有权利能够像白奎那样任性。
几个月前被少卿打断了老腰,阔落就一直在病床上躺着,对于这个刚刚新建的墨门来说的确是件不好的事情,不过少卿那个时候也并未想过自己会将他伤的这么重,要是那个时候早知道……
自己肯定乐疯了吧!
不过当看到躺在病床上还在日理万机案牍劳形的那人之后,少卿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内疚的,看来自己把他打的还真是不轻。
不管那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见到少卿和嫚娃过来,阔落明显还是很高兴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疗养,让人搀着也勉强能从床上下来走两步了,瞧着他那个样子,少卿这个“罪魁祸首”也只是咳了一声,将相柳让他们带来的东西交付了,带来的客套话也说了,接下来的氛围就有些沉闷了。
没有心情打破这样尴尬氛围的少卿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故意这样一般,阔落当然忘不了几月前发生的事情,也晓得这人在这个时候为何摆出这样的一副姿态,可当着嫚娃和周围几个人的面,也不好将这个话题挑出来,当下只尽着一个尊主的本分礼貌,让他们先回去歇着了,他自己这边也忙得焦头烂额,实在是没有时间说那些多余的私事。
相比阔落,少卿更加担心的倒是那毕沅,自上次从道门告别已过去两个月,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已经到了冬至,冬天的气息早就将这座城池包围在了烈烈的寒意之中,但少卿还是看见自己要找的那个小子依旧坐在高高的戏楼之上,静默的望着下面已经开始结冰的河道。
“这么冷的天还坐在这样的风口处,你是不是热的难受?”少卿纵身上了楼的应该是你自己吧,你不是一直要找你那个弟弟么,怎么,当初找到了也没将他拉回来,现在就算是那个亓官死了你依旧将他拉不回来,他是让你纠结吧?”
少卿歪着脑袋一时没有做声,毕沅这时候“啊”了一下,鲁羡看了他,“啊什么啊,我还说错了不cd是他们那边的主意,让那些该死的都脱了手!”
毕沅从球儿似得棉衣里探出两根手指弹了他一下,鲁羡抹了一把被弹疼的脸,“他们就是包庇,你弹我也是包庇!”
这话总算是说出了他内心的想法,怪不得小子对自己意见莫名的这么大,少卿瞧着他那德行抓了抓眉毛,感情他是对道门有意见。
“他杀了我们尊主大人的师傅,大爷的父亲,换做谁都没有理由再包庇他,如果你要是针对我,那我也没办法。”少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