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白时彦在山庄里养了二十多天伤,除了很深的伤口和脸上的伤没好透,基本是好差不多了,只是留了一身疤。
白时彦也是个有骨气的,自从能自己动了,没让温行止碰过自己一根手指头,快一个月了,也没跟温行止说过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
温行止以前是不会待见这种人的,但这一次对象不同。
于是主宅里的人总能看到一贯冷峻的四爷时不时就凑到小何先生旁边,很生硬地哄着。不过小何先生倒是不会看他一眼。
王婶他们可没一个同情四爷,谁叫他之前做那样的事?小何先生被抱回来的时候,真的是只剩下一口气了。
白时彦这段日子看着温行止头上的65就嫌烦。感情自己受了这么大的罪,差点就和这个世界dbye了,他温行止就降了这么点?
越看越不爽,加上本来就不爽,他更是不会理会他。
温行止最近是基本不出门,就算有必须要出门的事,也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然后回来。要是有去外省的时候,他肯定是当晚就要回来的,包机也得回来。
虽然他想见的人,好像没那么想见他。
白时彦听到门口有尖嗓子的叫声时,知道俞双是卡着点来的。
“王婶,让他进来吧。”
王婶有点纠结,四爷这趟出去,恐怕要凌晨才赶得回来,四爷走之前嘱咐了要好好照顾小何先生,这万一要是小何先生和俞先生起了争执,动了伤口,他们连死的机会都没了。
“小何先生这恐怕不太好吧”
白时彦右脸的伤还没好透,说话的声音都是比较小,也不敢怎么牵动伤口。他知道王婶担心什么,只不过这个俞双既然来了,会会也无妨。
“王婶,你让他进来吧,没事的。”
王婶听着门口的吵声,也怕打扰小何先生休息,只好让守着的放俞双进来。
俞双知道四爷把赵家老大给剁了手指,换回何起的时候,觉得天都塌了。
那个四爷,好像不再是以前的四爷。
“何先生,听闻您受了重伤,前段时间四爷一直不许我出门,今天得空了特地来看看您。”
白时彦扫过他带来的那些补品和花篮。
哟,心眼还挺深,就这大闸蟹,一看就是上好的,但他现在全身是伤,吃这个等于送死。
还有那些燕窝什么的,确实是好东西,只不过这一吃下去,不但不补血,还能吐血。还有那束花,我这还没死呢就送白菊了,咒人咒得挺顺手。
白时彦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动都没动。
“俞先生客气了。”
俞双见他不为所动,亲自拿过那白菊,替换了何起眼前原来的满天星。
“其实早就想来看看了,毕竟何先生这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俞双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之前我不知道四爷存了这样的心思,如果我提前知晓,是断不会让四爷这样做的。用何先生来代替我去受伤,我这心里真真不踏实。”
白时彦没理他,拿过桌上的温水吸了两口。
温行止最近都不让他喝饮料了,非得天天喝温水,白时彦都喝腻了。
其实他是想对着俞双礼貌地笑笑,但脸太疼,不敢动。
俞双见他不为所动,也没生气。
“何先生这一身上下,怕是捱了不少伤,尤其这脸,看得我直揪心。越是看到您的伤,对您的愧疚就越是深。”
“既然你愧疚,那就离温行止远远的。”
白时彦冒出这句话,俞双没怎么听懂。毕竟他有伤,发音不大标准。
“何先生说什么?我没听清。”
白时彦斜眼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