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就要认贼作父了?”
“四爷怎么能把您自己比作贼呢?我真的是因为仰慕四爷的威武所以才想跟着四爷的。”
温行止坐了下来,左腿翘在右腿之上。
“何警官可知道,我这地方虽然不大,但规矩还是有的。”
“想进我这地盘的人,都得经过考验才可以,不然我这里岂不是人是鬼都能进?”
白时彦知道躲不过这关,但不这样,他没办法留在这里。
“四爷,您尽管考验吧,我想跟着您的心是不会变的。”
温行止笑了一声,一把剪刀扔在白时彦身后的花架上。
那花架被剪刀撞击,倒了下来,一块木板刚刚好打在白时彦腿窝里,逼得他重重跪在地上。
温行止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
“何警官这是想给我使美人计呢,还是想把自己也变成一个奸细?”
膝盖和腿窝两处的疼痛让白时彦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紧紧咬牙,“四爷我是认真的一开始我去警队就是爸妈的意愿,但我看到您之后,才惊觉,只有陪在您身边,我才能活得下去。”
“何警官这意思,是,喜欢我了?”
白时彦脸上一红。他待过几个世界都没说过这么恶心人的话。
“是的,四爷,我想常伴您左右。”
温行止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一把扔开他,白时彦生生被扔到一旁去。
“警队里这是没辙了?让你这么个姿色的来勾引我。我应该还不至于饥渴到这样吧?”
白时彦觉得有点尴尬,他现在这张脸顶端算得上清秀,但绝对没有那个俞双好看的。
“四爷,我以为您不会以貌取人。”
“呵,那我压着你的时候,要是看着你这张脸,硬不起来可如何是好。”
白时彦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有点语塞。
温行止看他低着头,那伤疤刚好印在他眼里。
“阿忠。”
阿忠立马从外面进来,“四爷。”
“把他带下去,照着其他人进来那样,给他全部来一遍。”
白时彦被莫朗挡在后面,有些尴尬,还是决定站出来。
“谷小姐,生日快乐。来得突然,没有准备礼物,还请见谅。”
谷清宴侧头看他,一脸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在这?”
莫朗推开她,把礼盒放到她手里。
“我带来的。一会儿还有工作,就不陪你了。”
谷清宴立马垮了脸。
“哥!怎么才来就要走?不行!我都好就没看到你了!不许走!给我上去弹一曲!”
白时彦站在旁边嘴角抽搐。还好久没见呢。明明昨天才见好不好。还说想你哥,谁知道你昨晚跟哪个男人去了宾馆?
莫朗拗不过她,对着白时彦微微点头,“你别乱跑,我上去弹一曲。”
白时彦立马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他一进来就看到那些甜点了,终于可以发挥自己的用武之地!
莫朗见他乖巧,也就任由谷清宴拽着往台上走。白时彦吃着蛋糕时,还感觉到背后一阵冰碴子向自己射来。
莫朗坐在钢琴前面,看了眼下面正吃得高兴的白时彦,嘴角含笑。
谷清宴可没想到他是在看白时彦,而是以为他在看自己,瞬间笑得像朵花儿。
优雅清舒的钢琴声传来,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白时彦啃着蛋糕转过去看他。
莫朗穿着西装,笔挺地坐在钢琴前,那双手修长笔直,在琴键上轻轻敲击,却带来无尽的美好。
如果是别人坐在上面弹钢琴,白时彦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