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是轮到周雁博进攻,殷八爷的阻挡没有效果,让周雁博近了身,也许也是殷八爷故意的,毕竟判官笔在近身方面还是十分有威胁的。
周雁博反手握住软剑,也许是右臂受伤的缘故,不能大幅度活动,反手反而更适于周雁博用来防守。
殷八爷发现了一个不同:周雁博的攻击比以前慢了许多,动作的延伸和花式也变得很大,但是攻击的间隔却变得很短,有时白昙的攻击还没有结束,软剑已经开始攻击了;防守也是这样,按理说拥有心武技的周雁博防守是轻松无比的,但是现在却是不停地使用两个武器相互防守,还留有很大的防御空挡,不知道是真的空挡还是诱饵;更奇怪的是周雁博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简直心思就不在这里一样。
殷八爷架住了周雁博一次进攻,看着近距离的周雁博嗤笑道:“周家的少当主是怎么了?难道你想用这种软绵绵的攻击来打到我不成!”说完殷八爷的头突然向后仰,然后猛地向前砸去。
被突然这样脑袋对脑袋的砸一下,周雁博感觉一阵眩晕,连连后退,没有等自己回过神来,殷八爷已经冲了上来。
周雁博凭借反应架住殷八爷的攻击,但是攻击的步调和刚才没有两样。在一旁与七爷纠缠着的云芸心里看着也疑惑,这不像是周雁博防守的风格,但是云芸能从周雁博的眼神里看出来这个是他的策略,至于是什么样的策略她就不知道了,七爷也不好对付,虽然沉默寡言,但是使用起铁鞭真是出神入化,虽然软剑能够轻松防御住铁鞭,但是想要攻击还是有些困难的。但云芸逐渐找到了对方攻击的规律。
这一边周雁博始终还在和殷八爷近身纠缠,两个人谁也没有办法难得住谁,可是随着时间的延长,殷八爷越来越觉得四肢开始麻木起来,不像是点穴的那种麻木,更像是醉酒那种状态,而且周雁博这种不冷不热的慢吞吞打发殷八爷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看起来像是周雁博状态不好,可是他那张始终笑着的脸却感觉这一切像是他布的局,尤其是眼睛,游动的右眼盯着殷八爷,简直像是再说:“我看穿你了。”
“这是怎么回事?”殷八爷挥动铁鞭,“总觉得自己像是在醉醺醺地和周雁博打架。”可是殷八爷是没有喝酒的。
殷八爷的这一击周雁博没有躲,因为不需要躲,他的这一击打偏了,从周雁博身旁滑过了,可是殷八爷明明是瞄准着周雁博下手的。
“额?打偏了?”殷八爷心里想到。
周雁博这次没有近身,而是反手握住白昙:“凤翔?散华。”飞扇对着殷八爷冲了上去,虽然殷八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在状态,但是他知道这个飞扇凭现在自己感觉是截不下来的,只能躲开。
飞扇殷八爷是躲开了,可是脚步有点混乱,若不是控制力好,否则殷八爷可能跌倒了。
白昙回到了周雁博的手上,这次周雁博没有攻击,而是指了指殷八爷,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左脸,好像要告诉他左脸上有什么东西。
殷八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左脸,感觉有些黏糊糊的,一看是血,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左脸上面有一道小的伤口,留的血也不多,但是刚才殷八爷却没有感觉到。
“看来不轻啊。”周雁博开口了,“否则连脸上受伤了也不会不知道。”
“混蛋,你这个家伙对我做了什么!”殷八爷骂道。
周雁博抬起左手晃了晃,这是一枚暗器,鲜红色代表着这是云芸专用的暗器。
“刚才使用散华技是顺便对你用了一枚,藏在散华技的影子里,你没有看到。”这两枚暗器,是刚才周雁博救云芸时云芸暗中给他的,觉得可能会有用,虽然周雁博不懂暗器。
“我不是问这个!”殷八爷说道,“我是说为什么我总觉得像是醉酒了一样,连疼痛都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