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也许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他们也没有问啊,再说了,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他们多操一份心。”周雁博喝光了茶杯中的茶。
公冶清柳一直看着周雁博,说道:“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但是也是一个很愚笨的人。”
因为第二场是在下午进行,所以正午时分周雁博还懒洋洋地枕在周雁苏的大腿上。
周雁博深吸一口气:“上一次这个样是在宜州宗祠里吧。”
周雁苏点点头:“是的,不过身份可是颠倒的。”
“真想一直都这样啊。”周雁博感慨了一句。
“怎么?今天老哥好像有些不对劲。”
“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噩梦的缘故吧,我竟然梦见雨儿的胸膛被刺穿了。”周雁博说道,“平生第一次的噩梦竟然如此的恐怖,所以我总觉得今天的这一场预感很不好,燕儿你说呢?”
周雁苏想了想,“不好说,这就和喝了酒之后说的酒话一样不好判断,有人说是‘酒后胡言’,但是也有人说是‘酒后吐真言’,那么到底是真言还是胡言呢,谁能知道。梦也是一样,有人觉得梦能够预示未来,但是也有人觉得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所以不一定是要当真的。”
“好模棱两可的答案。”
“真是的,老哥你到现在还是这么孩子气。”
下午,七个人再一次来到了清崎庄,和上次一样,清风已经在大门口迎接了。
“欢迎各位,今天开始第二场吧。”
“嗯!”周雁博看着清风身旁的人,“庄主,你们那里应该有五个人才是,为什么只来了三个人?”
“六弟清雨没来,他的情况你们也应该清楚,受到了寒水剑寒气的侵蚀,正在休养之中,另一个人马上就来,不过我们将决定好,不碍事的。”
周雁苏在示意下从余下的四个木球里抽出一个木球。
“我的好燕儿,千万不要拿到金的那一个。”虽然周雁苏叫周雁博不要在意那个梦,但是周雁博还是不可避免地担心起来。
周雁苏再一次拿出一个木球,看了看,然后给大家示意:“是‘土’。”
周雁博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金,看来做的梦还真的不怎么准。
接下来轮到两方人开始决定上场的人了,周雁博先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球,上面写着‘金’这一场又不是他。
“雨儿。”下意识地,周雁博还是说道。
苏雨儿又一次摇摇头,“这次也不是我。”
这时荀文昱拍了拍周雁博的肩膀,“抱歉了,雁博兄,这一次看我的吧。”
周雁博转过头,赫然看见荀文昱手中拿着写有土字的木球,“既然是文昱兄,那么我就放心了。”
荀文昱点点头,朝着清风他们说道,“接下来是我上场,那么另一位是谁?”
但是清风他们没有一个做声,清风看了看身旁的两个人,都没有反应,于是说道:“看来这一场是三弟的,他人呢?怎么还没有来。”
“大哥。”老二开口了,“你糊涂了,难得上午有一场宴会,你觉得老三那个酒鬼能够忍得住?他早就不知道醉在哪里了,你还指望他来这里?”
“老四!”清风叫道,“你发动全庄的人去找,就是拖,也要将老三拖到庄后面的假山地里,明白了没有?”
灰衣人点点头,离开了。
“各位。”清风转过头,“先土的场地上吧。”
土的场地在庄园的最后方,是一片开阔的空地,不同的是空地上全是深红褐色的泥土,还有数不清的灰白色假山,大小个高度也是不同。
“这里就是土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