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犹疑了起来。
十分钟后,乐无忧从房屋里走了出来,他拿着一桶透明色的“水”,还有着一盘子的五颜六色的“小豆子”,摆放在自己的桌前。尽管他重新出来了,那一批大佬们仍然被那群医生们忽悠着,他们尽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强行解释着一个个疾病,当然是先挑那些简单容易的上手了,在慢慢琢磨高难度的疑难杂症。
当然了,他们的收费也越来越高,因为他们的面前都是不缺钱的主。随着病情简单的大佬们的离开,他们当然都找到了如何治疗自己病症的建议,正打算回去就开始一个个疗程。部分大佬已经坐上了悬浮车,朝着城市中心的高楼大厦飞去。
他们获得了看起来很满意的治疗方案。
突然,一个肥胖得不成样子的大胖子一拍自己的额头,他想到了一件事,一件自己听到的消息,乐无忧的治疗方法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吧?好像是治疗治一丁点儿,把最难的一部分治好,简单的让他们自己做。
不过,他也不确定,他又在质疑自己,为什么他会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听见这条消息呢?为什么他现在会变得那么胖呢?为什么他现在那么懒惰呢?好像,好像一进入这幢楼,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好好享受。他浑身冒着冷汗,任由汗水在他的座椅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越接近这幢大厦,他惊恐地注视着自己的想法,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体做着自己的“本能”的动作,他的身体貌似兴奋了起来,渴望着那种温度,渴望着那种舒适的麻醉之感。他抬起了头,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身旁好奇地注视着他的族人们,嘴里突然发出尖锐的咆哮:“掉头,快掉头,回去。”
当他的悬浮车又一次出现在天际时,乐无忧看见这一幕,他遥望着天边的风景,他的十一个追随者则是毫无规律地并排站在他的面前。知情的人不说,不知情的人信以为真。
他们“光明正大”地演着十一场戏,不,也不能算得上戏,在一次次的把脉过后,乐无忧顺便给他们提出一些建议,询问着他们的意向,给出自己认为可以的建议,当然了,最终的决定权都在他们的手里。
乐无忧讲解地很细致,也就不在乎时间的流逝,不在乎,他们十一个追随者后的队伍到底有多长。
在他的讲解过程中,这一些来和乐无忧抢生意的医生们终于编不下去了,他们实在看不出这些大佬们的病是如何引起的,即使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如果给他们一些天材地宝,一些强力丹药,他们也可以治疗,关键现在没有啊。
他们终于哭丧着脸,摇摇头,承认自己真的治不好他们的病,并着手退还这些钱财。金币虽好,但彼此无缘。他们亲手交出了一箱箱金币,满是懊丧。
这个时候,有个围观群众站了出来,指了出来:“你这种症状好像是长期处于空调间,全身缺水引起的,只要多运动,让自己出汗,这就迎刃而解了。”
“小兄弟,快过来!加入我们的组织,一定能够让你赚得大量金币。”医生们迅速地跑了过去,勤快地拉着他的手,诱惑地说着。
而令他们失望的是,尽管那个小兄弟答应了他们的请求,那个大佬不满意了,他当然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要不是自己的身体力量再压制病的过程中催生了一个个更为强大的病症,他现在的现象也不会那么明显,而运动,无论怎么运动,他都不会出汗。这又有什么用处。“你知道病症,但你能够治疗吗?”
“这种病不都是病人自己调节的吗?”
大佬摇了摇头,不再言语,他走到追随者的身后,静静地等了下来。既然那么简单的病你都需要用大量的珍贵药品来补足,那需要你们做什么,大家都是凡人,凡人的病不会治,有什么资格来接下订单。建议,谁不会吗?他们要的是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