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瑾的威信再一次受到小石头的挑战,气得命人立刻拿祖上传下来的一根木杖,要对小石头执行家法。
杜森悄悄弯起嘴角,尔后又装可怜地对杜瑾说:“祖父,森儿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兄长,让兄长发如此大的脾气。兄长,要是森儿有什么无心得罪您的地方,请您莫要怪罪。”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比街上的面人还要假的人。哪怕绿袖受了一点点伤,我都要拿你的命来偿!”
绿袖是小石头最重要的那道底线。平日杜森对他再冷言讽刺,他也没有多去在意。
可是这一次他居然敢趁自己不在府里的时候去动绿袖,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的亲弟弟的份上,早就把他生撕成五大块。
“祖父!”杜森刚才也是见识过小石头的威力,听到他要对自己动真格,马上去杜瑾那边寻求保护伞。
杜瑾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了一些内容,原来两个兄弟是为了一个男人而起争执,真是作孽啊!
“孽障,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前威胁森儿的性命?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磊儿,还不赶紧跪下向祖父认错!”杜易之暗暗惊叹自己的长子是一根好苗。若是日后加以引导,必定能成为西原国第一猛将,说不定还能超越他这个当父亲的。
小石头如参天树一般岿然不动,心里想着还是先出去找绿袖要紧。
刚刚在卧室里面的时候他已经问过其中一个侍卫,那个侍卫称追出杜府一段路之后就已经不见绿袖的身影了。
绿袖到底去了哪里了?他实在是好生担心。
下人把那根古老的木杖递给了杜瑾。
“父亲,磊儿他不是有意的。养不教,父之过,您要罚就罚孩儿吧!”
杜易之当着众人的面向杜瑾跪了下来。身为护国大将军的他可以为长子做到这个程度,令在场的人无不感到惊讶。
最惊讶的莫过于杜森和崔姨娘。看来他们在杜易之心中的地位早已一落千丈,如今的杜易之心里就只有杜磊这个长子。
“这事与你何关?快起来吧。这孽障在外流落十几年,的确是野性难驯。若是为父今天不给他个教训,日后他岂不是会把这个杜府都掀翻?”
杜瑾仍然坚持要亲自给小石头执行家法。“孽障,你过来!”
小石头听他的话走了过去,却还是没有跪下。
“怎么还不跪下?你要是喜欢站着受罚,祖父成全你!”
看着杜瑾被小石头惹得气急败坏的样子,杜森和崔姨娘两母子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就等着小石头出糗。
谁知小石头非但没有跪下,还一把抢过了杜瑾手里的那根木杖。
“磊儿,你想做什么?”杜易之和杜夫人异口同声地喊道,他俩都在担心小石头会不会抡起那根木杖就要打杜瑾。这可是第一大不孝的行为,要是被内廷的人知道的话,说不定会以律法处置。
小石头掂了掂手里的木杖,嗤笑了一声,“就凭这根烂木头你也想拿来打我?”
两手轻轻一掰,木身少说有十根手指粗的木杖立即断成了两半,还被他扔到了杜森卧室的屋顶上。
断掉的木杖成了压倒本来就没什么支撑物的屋顶的最后一根稻草,屋顶顷刻间哗啦啦地塌陷下来,杜森的整个卧室最终变成了一堆瓦砾土堆。
“来人,给我绑住这个孽障!”杜瑾命令在场所有的侍卫和仆从都上前去捉拿小石头。
小石头不想和他们多做纠缠,出手稍微重了一些,便将那些扑上来的人个个打得不是断了骨头就吐了几口血。
杜易之不仅皱起眉头,看来他这个父亲是不得不出马了。
其他人没有一个能记得了小石头的身,杜易之冲上前挡住小石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