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章孝琪将手中的东西丢到垃圾桶里，她的手心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痛得她皱着眉，“我没想到是这样。”虽然心里生气这个人怎么这样但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她心里不太好受。

    蒋方淼的手缓缓地抬起摸着自己的额头看不清神情，“你看着我还好吗？”他的声音简直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章孝琪喃喃地说。

    蒋方淼干脆不理她对着对着江源说：“你怎么在这？不是让你守着那个被抓的保安吗？”

    “队长你要不先休息一下再说。”江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那人什么都不说，除了刚刚被抓的时候招供了他杀死了那十七位女孩，也不告诉我们剩下的十八具尸首在哪，我真是拿他没办法，老张在里面和他耗着呢。”

    “我也按你的意思查过了，这个人背景干净得和张白纸似的，从中学当了十几年的保安没有老婆孩子父母早就死了，社会关系几乎是零。”陶燕燕下意识地开始汇报工作，甚至还想去拿文件。

    “局长说了要是后天再没有结果，他也只能是看着办了。”何福万婉转地说。

    蒋方淼将桌子上的眼镜戴上，“也就是说现在线索基本断了是吗？”说着他自己慢慢站了起来。章孝琪看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就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何福万刚要答应就听到蒋方淼轻声说：“陶燕燕你让法医再仔细检查尸体，至于你跟我来。”他对着章孝琪说。

    “这可不行啊！这不合规矩！”何福万赶紧阻止，“她还是个小孩。”

    “小孩？”蒋方淼看了眼自己吐那口血幽幽的说，“没事何叔，只要蒋队愿意我求之不得。”其实她想拒绝潜意识里她觉得蒋方淼没安什么好心，但是自己刚刚害的人家站都站不稳了，怎么好拒绝。

    “跟我来吧。”他透过面前的单面玻璃看着里面沉默地坐着犯人，表情一下子变得肃穆起来。

    张子明看见他们进来吃了一惊，明明这两个人自己都认识可是走在一起就那么奇怪呢？“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蒋方淼的声音依然沙哑。

    “那好吧。”他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蒋方淼，然后用眼神示意章孝琪，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样章孝琪点了点头，“我会照顾好他的。”她直接说了出来让张子明很尴尬地憨憨地笑了笑赶紧溜了。

    蒋方淼似乎是长了记性和章孝琪保持着安全距离坐下了，章孝琪无奈地坐到他旁边，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中年男人，即使是在每天都要上学的情况下，他基本就是个透明人。这个长的有些和蔼的男人无聊地拨弄着自己的指甲盖里的灰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

    “你没什么要说的？”蒋方淼明知故问。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他干脆又问了一边，“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章孝琪有点摸不清他想干什么，她突然想起来什么轻声说：“你认识我吧？”

    那个男人连头都没抬一下就像是他指甲里的灰都比她好看，“我这也不是没办法了吗，你位应该也算是你们这里有名的神棍了，要不你算算那些尸体在哪？”蒋方淼将眼镜摘下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地说。甚至直接将身子倾斜向章孝琪不再看那个人。

    章孝琪真的很想翻个白眼，“也行。”她脸上带着笑说，她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这么执着于要找尸体。那位中年男子慢慢抬起头看到是章孝琪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诡异。

    “那你要给我那些受害人的生辰八字了，用六爻应该就能算出来，对了还有失踪的时间。”章孝琪也不再看那个中年人而是将目光移向蒋方淼，既然他们问他的时候他回答不如就不问试试。

    “那也行，不过你行吗？”蒋方淼上下打量着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