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父亲程建设的话,程海松低下头去,过了半晌他再次抬起头来,看着父亲程建设,一字一句地铿锵有力地说。
“阿爸,人心都是肉长的,叔娘看着我长大,知道我的为人,我相信,只要我继续努力对潇潇好,叔娘一定会看到我的真心,点头同意把潇潇交给我。”
“让红妹看到你的真心,程海松你脸真大!”
程建设冷嗤一声,指着跪在地上的程潇潇冷声说。
“程海松,你要是真心对潇潇好,昨夜无论如何你都不会跟潇潇做那事。你即便对潇潇再好,身为潇潇的母亲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背负勾引自己的亲堂哥猪狗不如的骂名,你们是不可能的。”
“阿爸。”
程海松叫了一声父亲,嘴唇动了动,想要开口告诉他,昨夜他跟潇潇并没有,可话到了嘴边,他生生把话咽下,潇潇一直以为他默认昨晚他们发生了关系,他方才已经把话给说出口了,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
“怎么没有说的了,程海松老子告诉你,尽管你不是我的种,可是我跟你阿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把你送到部队去的,在我们心中你跟你的弟弟海轩海威他们没有什么两样!“
程建设脸色黑得滴水,大口喘着粗气,双眼喷火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程海松。
”我们为人父母者就是希望你成才,而不是希望你像现在这样,不顾礼义廉耻对自己的妹妹做那猪狗不如的丑事,这些年我教你的东西你都让狗吃了!”
程建设气愤不已,再次挥动着手中的粗木棒劈头盖脸地朝儿子程海松身上打去。
他一边打一边怒声说,“你说说看,什么叫男人的担当”
“男人的担当就是”
程海松眼里闪过一丝懊悔之色,昨夜他不该喝那么多酒,然后突然接到潇潇让人送来的信,突然他眼里寒光乍现,一切都出在那封信上。
“大点声!”
程建设无比气愤,手中的粗木棒雨点似的落在儿子程海松的身上。
“大伯!”
程潇潇抬头看向程建设,冷声说,“我知道我跟海松哥这样做不对,但我一定会说服我阿妈同意我跟海松哥的事,请你不要责怪海松哥了。”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
“如果大伯要继续打海松哥,那就连潇潇一起打,如果大伯不打的话,那潇潇就先回家去照看阿妈了!”
话落,程潇潇毫不畏惧地直视伯父程建设,她知道伯父程建设会对他儿子程海松动粗,却不会拿她怎么样,他向来宠着她,或者说这程家人都宠着她。
她也知道她这样说,会让伯父程建设心里难受,可她心疼海松哥,这可是她的男人,打坏了,日后要是落下什么毛病,她找谁哭去。
“潇潇娃子你!”
听到自家侄女程潇潇的话,程建设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是在为她出气,却不想她会这样偏袒他这个逆子。
打自家这个皮糙肉厚在部队摸爬滚打惯了的逆子他不心疼,可让他打程潇潇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又是他弟弟留下的唯一骨血,他舍不得也不敢打啊。
再说他打自家的逆子的时候,他老娘跟媳妇都在一旁黑着脸瞪着他,现在一听到他侄女潇潇这样说,更是竖起了耳朵,目光凶狠朝他看过来,他要是敢动她一鞭子,他想等下挨他老娘打被媳妇罚跪搓衣板的人就该是他自个了。
“罢了!”程建设长叹一声,颇为无奈地看了跪在地上的自家侄女程潇潇一眼,冷声说。
“潇潇娃子,大伯打你海松哥也是为了他好,你跟他委屈你了!”
程潇潇想不到自己的大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愣住了。
“阿爸!”程海松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