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以更快的速度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你不是。卡牌大师是中立阵营的职业，所拥有的卡牌上不应该拥有这么邪恶的气息。”

    既然骷髅不是卡牌大师，但它又能使用卡牌，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

    根据记载，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生命形态就是双胞胎。作为同出一源的生命体，双胞胎天生就拥有共生共通的能力，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进行灵魂转换与力量融合。

    “我听过一个故事，你想听吗？”

    陆凡怔怔地看着骷髅，眼神略显迷茫。

    “愿闻其详。”

    被他这么一说，骷髅反倒是淡定地坐了回去，指间夹着一张卡牌玩得不亦乐乎。

    “从前有一对双胞胎，弟弟聪敏，哥哥愚钝。他们两个人同时结伴出门游历天下，但是弟弟很快就凭借着强大的天赋获得了卡牌大师的认可，成为了一名声名赫赫的卡牌大师。而哥哥由于天资过于愚钝，哪怕吃再多的苦也只能泯然于众。你说哥哥惨不惨？”

    陆凡看着不停玩弄卡牌的骷髅，满脸冷漠地问道。卡牌就是卡牌大师的全部，没有一个卡牌大师会这么不尊重他的卡牌，就像没有人会不爱护自己的左右手一样。

    “惨，太惨了，听得我都要睡着了。”

    骷髅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还大大地打了个哈欠，表示他真的快要听得睡着了。

    “别急，我还没说完。哥哥虽然天赋不高，但是心思之深沉远胜弟弟千倍万倍。他以独自闯荡为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弟弟身边，其实暗地里一直在搜集各种秘术，最后在卡纳斯联盟的图书馆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陆凡伸手将智慧往卡槽中一放，同时平举左手，将轮盘对准了不远处的骷髅。

    “我猜，是双胞胎灵魂互换术？”

    “没错。”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骷髅，陆凡心态再好也崩了，说话的声音都情不自禁大了几分。

    “弟弟知道，自己太耀眼了，遮蔽了哥哥本该发出的光芒，对此他一直心存愧疚。直到有一天哥哥写信让他来帮助自己提升实力，弟弟这才找到了弥补哥哥的方式。”

    “谁知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了。”

    “请告诉我，二层无面人是弟弟吗？”

    骷髅玩弄卡牌的动作突然一顿，然后深深地看了陆凡一眼，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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