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自然死亡这一点,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刻意做到。而且为了这个谎言而付出生命,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苦思良久也想不出头绪的我只好掏出手机向经验丰富的白岩山求助。
“线索断了。”我默默的打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很快,我就收到了白岩山的消息回复。
“我刚在监控室看完监控,你现在没事的话过来一下,我在办公室。”
对啊……监控……我拍了一下脑袋……我咋就这么死脑筋呢。
我一边自嘲着,一边向心理科走去。
白岩山并没有在办公室等着,而是在心理科门口不停地来回踱着步子。
见我来了,他叹着气迎了过来。
“有线索吗?”我焦急的问道。
“不能算有,也不能算没有。唉……”
再次叹气后,白岩山苦笑起来道:
“我觉得咱们警局里的摄像头可以拆掉了。真的完全没有任何用处啊。”
“不会又检修了吧……”
“这倒不是。”白岩山抱着双臂看了一眼走廊墙上的摄像头。
“拍倒是全都拍到了,从犯人进看守室到他倒地死亡,一秒不差的全都拍到了。
但是,拍到的录像能感觉到很特别的诡异,却解释不了为什么……“
我挠着头疑惑道:“啥意思啊……”
白岩山皱着眉头:“就是,视频里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去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大概内容是这样的。你审讯的那个犯人死亡之前,一直站在墙边抬头望着窗户。
就这样过了一会之后,那些原本还在聊天或者来回走动犯人都伸着懒腰,或靠或躺睡起觉来。
唯独那个犯人,仍然站在墙边。这样持续了一小段时间之后,犯人突然像感受到什么一样抖动了一下,然后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摄像头。
紧接着画面卡了一下,这个卡顿不到一秒吧,但还是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
然后,画面里的犯人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在地上。
那一刻,我看着倒在地上的犯人。有一种看到毒蛇蜕皮的错觉。”
说完白岩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塞到我的手里。
“对了,你说的那个张佳伟我联系了,但没有任何回应。
接电话的好像确实是个婚礼司仪……唉,有事明天说吧,我先回去了,今天我女儿学校要开家长会。
对了,你要是能联系上这个张佳伟,一定叫上我。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我点点头,伸手收回了那张印着“婚礼司仪:张思安。”的名片。
告别了白岩山之后,我有些迷茫的回到了办公室。
那个犯人真的已经死去了吗……?还是说,真的如同他那个诡异的故事一样?他抛弃了这个躯壳,跟随着外星人离开了?
最近的事情好多啊!然而我却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x的。我有些恼怒地砸了一下桌子,桌边几个没放好的文件簿受到震动掉落在地上。
旁边的同事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没事吧?”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然后弯腰去拾那些被我震到地上的文件簿。
正当我捡起最后一个记录簿时,发现白岩山还给我的那张名片不知何时,也掉在了地上。
看着那张印有张思安名字的卡片,我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是一个比我要早很多就接触到这些的人。说不定……
不在多想,我掏出手机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拨了出去。
一阵嘟声之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精干简练的男声:“您好,这里是龙凤婚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