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怕痒,连忙把腿挣开,看见夜北冥在笑话她,擦干的脚又伸回盆子,把水踢在夜北冥的脸上和身上。
夜北冥被她闹腾了也不生气,抬手轻轻打了她脚背一巴掌,继而又替她擦干,还拿来医药箱,给她受伤的脚心上药。
夜北冥的温柔,盛夏极其不好意思,觉得夜北冥以前好像真的认识她,看她的眼神,不再有恨,仿佛带着宠溺。
这和传说中的夜北冥完全不一样,他不高冷,更不令人害怕。
这会儿,盛夏是忘了夜北冥在酒店里给她的眼神,能杀人的眼神。
盛夏抿了抿唇瓣,小心翼翼的问他:“夜北冥,你不是说我欠你一个孩子吗?难道不是应该恨的牙痒,恨不得弄死我吗?”
夜北冥收好药箱,坐在小凳子上,抬头直直着看盛夏,风轻云淡说:“先礼后兵。”
盛夏好想骂人,怎么跟眼前的男人说话,她情绪总是很容易被激怒,要命的节奏。
但是,看在夜北冥替她洗脚的面子上,盛夏没骂他,小不耐烦的问他:“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用兵。”
“你是想挑战我底线?”夜北冥微微皱着眉心反问。
盛夏略带激动的声明:“夜北冥,不管你是礼还是兵,我都不可能给你生孩子。生了孩子,我还是原来的我吗?再说,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能丢给你不要吗?”
盛夏觉得夜北冥是脑子进水,不分青红皂白就抓她回来生孩子,而且只要孩子不要她,活生生拆散母子二人,她怎会答应这种无理要求,她又不傻。
盛夏在意的问题,夜北冥都懂,但他也不可能放弃夜白,于是商量:“盛夏,你生孩子是绝对保密的,不会有人知道,你考虑一下。”
“不可理喻。”盛夏觉得没法沟通,白了他一眼,懒的说话了。
夜北冥见她情绪不高,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抱起她,就送回了对面的客房,反正总会让她妥协的。
盛夏被夜北冥放在床上的时候,肚子饿的咕咕响,夜北冥满脸黑线,又亲自给她冲了杯热牛奶。
盛夏捧着玻璃杯,斩钉截铁的说:“我没那么好收买。”
夜北冥没理会,转身就离开了。
往后的几天,夜北冥工作忙,盛夏休息的早,两人好几天没碰面。
盛夏琢磨着怎么逃,却被家里佣人盯的死死,电话和网络都不让接触。
卧室里,盛夏急来回踱步,她已经整整被困半个月,不能再这样城坐以待毙,不然夜北冥迟早会办了她。
于是,从卧室晃悠到客厅,突然捂着肝子嗷嗷直叫,就差在地上打滚。
周姐被她吓的不轻,急的手忙脚乱,要给林医生打电话,让他看过来。
盛夏皱着眉心,像交待后事一要握着周姐的手:“周姐,林医生过来是不行的,我这病得送医院,要做手术,如果你不能送我去医院,记得找到我爹娘,给她们捎句话,说女儿不孝,下辈子再报达他们的养育之恩。”
周姐脸色瞬间几变,心想,这小祖宗到底是闹哪样,能不能等她家二少爷回来了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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