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巴哈穆萨招出其他人,秦猛给先给巴哈穆萨吃了一颗定心丸,假装不知道巴哈穆萨也侵犯过唐婉,还说要直接把侵犯过唐婉的人直接勒死。
巴哈穆萨先自我标榜了一番:“这位先生,你不要误会。我是昨天刚从南苏丹赶回来的,别人侵犯没侵犯过那名女人质我不知道,我只能向你保证我没有侵犯过那名女人质。我作为‘自由非洲联盟’的领导人,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不人道的事来的。”
秦猛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只能把外面那些家伙带进来逐个审问了。”
巴哈穆萨怕的就是这个,他非常清楚,只要秦猛审问他手下的那些人,第一个被供出来的就是他,到时候就算他想死也没那么容易了。
巴哈穆萨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故意吞吞吐吐道:“这位先生,我我求求你就放过我手下的那些兄弟吧,都是我这个领导者没有约束好他们,如果需要有人为此事承担责任的话,我我愿意代替他们接受惩罚。”
巴哈穆萨这么说当然不是真心的,他是为了让秦猛相信他没侵犯过唐婉。
秦猛看着巴哈穆萨道:“这么说你知道事情的真相?”
巴哈穆萨:“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出卖我手下的兄弟的。”
其实巴哈穆萨无非就是做做样子,就算秦猛不逼他,他也打算找几个替罪羊先把这件事搪塞过去,然后再根据事态的发展随机应变,或许还可以拖延到大部队回来救他。
只要大部队把这些人包围了,那时他就有和这些人谈判的资本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并非只有华夏人才懂得出卖兄弟保全自己的道理,外国人也同样深谙此道。
秦猛厉声道:“别吞吞吐吐的,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费话,想说就说,不想说就闭嘴!”
巴哈穆萨连忙道:“好好好,我说,我说!昨天我一来到这里就看到了法哈德他们正在侵犯那名女人质,我非常生气,不但把他们大骂了一顿,还问了问都有谁参与了,结果让我非常吃惊,营地里居然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参与了侵犯那名女人质。”
秦猛问道:“法哈德是谁?”
巴哈穆萨道:“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头目,也是这个营地的负责人。”
法哈德就是昨天和巴哈穆萨密谋的那个家伙,曾经多次侵犯过唐婉。
虽然巴哈穆萨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把自己标榜成了一个正人君子。
但他昨天可不是和法哈德这么说的,他昨天和法哈德说的是他要独占唐婉,等把唐婉彻底征服后,再把唐婉勒死。
秦猛当然知道巴哈穆萨侵犯过唐婉,但他并没有揭露巴哈穆萨,而是笑了笑道:“巴哈穆萨先生,既然你对你手下这些人的行为很不齿,那你就把这些人的名字说出来,我帮你纯洁一下队伍。”
巴哈穆萨连忙道:“好好好,我说我说。”
听秦猛说要帮他纯洁一下队伍,巴哈穆萨还以为秦猛最后会放过他。
巴哈穆萨说出了一大串名字,足有二十多人。
不过有一部分人并不在营地里,而是跟着大部队去打伏击了。
营地里这些人中侵犯过唐婉的只有八个人,那个叫法哈德的小头目现在也在营地里。
得到了名单,秦猛又问巴哈穆萨道:“巴哈穆萨先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话吗?”
如果巴哈穆萨的话说完了,也就意味着巴哈穆萨的生命行将结束了。
巴哈穆萨看着秦猛道:“这位先生,有个问题我能问一下吗?”
秦猛点燃一支烟,翘起二郎腿道:“你问吧。”
巴哈穆萨道:“我觉得你们并不像s国的政府军,也不像联合国的维和部队,更不像s国本国的反政府武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