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地赶回来。可最后,回去还是晚了,被那些人一顿骂,自己又累又饿。今日,自己没有什么顾忌,便放心大胆地走。上一次是农历壬辰年正月初十,年后渐渐快到旺季:这一次,事隔两年。再一次重温走过的路,继续前行。
穿过破旧的小路,却是一个很繁华的小镇,顺着小镇向东走。离小镇不远,左手边是一大片坟地,右手边是一大片荒地。又走了几百里路,看见一座破旧的桥。心想:“这肯定是城里和郊区的分界桥。”还不算荒凉,道路两旁都有人家。又走了近两三百里路程,这条大路到了尽头,前面是狭窄泥泞不堪的小路。听说这条路能直通外县,他便一直向前走。他右手边全是废旧的作坊,没有路可走。走了约一百米左右的路程,左手边有一条比较宽阔的路。王焕没有在意,便继续向前走。走了好几里路,身边稀疏地有几辆马车经过,可就是看不到外县。此时,王焕有些厌烦了,转身往回走。走了数十米,到了来时的宽路。王焕上了宽路,向北走着。这条路虽说宽阔,可走了好长一段距离,身边一辆车也没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风声。这条路很长,大约有五六百米。走过了五六百米,面前有两条路。一条路通往北面,不算偏僻;另一条路通往西面,还算偏僻。王焕顺着西面的小路,径直走去。走了一半路程,两旁都是简易的农家小院。为了寻找无人区,他继续走着。走到一处农家院,旁边立着一个高高的铁塔。前方白茫茫一片,积雪成山,寒风呼呼地刮着。茫茫千里之外,一个人影和动物身影也没有。远远望去,有几颗低矮的树木。这里可真是无人区,就是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变成一堆白骨,也绝对不能被发现。王焕为了回家,便顺着这广阔的无人区,漫无目的地走着。踩在积雪过膝的路上,向着远处的那片树林走去。因积雪太厚,走得十分吃力。
走了数百步,到跟前一看。哪是树林,只是一片无叶的枯树枝。王焕在雪地里走了好一阵子,越是走离得越远。王焕也去寻找江边,心想:“只要找到江边,顺着江便可回家!”可事情偏偏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走过去一看,还是一片无叶的枯树枝,根本就没有江。此时,天已渐渐地黑了。王焕在这无人的茫茫雪地里,没有目的地走着。走了一整天的路,他又累又饿。为了走出这片鬼地方,他寻找来时的房屋。
转了好几圈,才看见不远处的房屋。王焕坚持着,向房屋那里走去。走了十多分钟,来到那房屋大院门前。院子里有几条大狗,汪汪地叫着。王焕走了几步,突然倒在地上。不远处有几个人看见了,也不过来看看。躺了一小会儿,见无人搭理,又起来了。那地方偏僻,黄昏将至,没有一个人在外面。王焕为了引人注目,便开始寻找人家。走了几家,家家都是大门紧锁。他想过去敲门,却没那胆量。王焕来到一户大门没关严的人家,看四周和院子里没人,偷偷地溜进去。平躺在地上,死活也不管了。不一会儿,一个老太太出来了。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把儿女叫了出来,家中的狗也汪汪地叫着。街坊邻居,也闻讯赶来。看着平躺在地上的王焕,还喘着粗气。那些人试图叫了叫他,没有反应,但还有气息。他们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看这小子还有气,是不是喝多了?”有的说:“刚才我看见这小子摇摇晃晃,从那边走过来。”有的说:“没关系,这小子还大口喘气!”有的说:“反正这小子干叫叫不醒,把他抬出去扔了!”这院子的主人却说:“我已经告诉了衙门,他们随后就到。”地上的王焕其实很清醒,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里。有的勾起王焕的右腿,看他有无反应。王焕也配合他们,倒地不起。那天晚上,天气十分寒冷。王焕躺在地上已经半个多时辰,手脚冻得有些僵硬。这时,衙门里的人来了。
衙役上前搜了搜,查出了王焕的身份,便派人去告知。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