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知道了咱半夜把一男人放进了九嫂家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几个人隐在黑暗中的人正准备行动,见一人从村外,飘散而来。
“九叔回来了。”
陆浮图看着从暗桩处溜出来的几个人。问道“你们不在里面守着出来做什么?”
“那个啥,九叔,刚才有人进了九嫂子家,我们正商量着把他给捉出来了呢。”
陆浮图看了一眼来的方向
“什么特征?”
“一米八左右的身材,穿着灰色的衣服,头发精短,看着很干练。还有就是看着挺和蔼可亲的。”
最后半句话说的有些吞吐,这也是没有在发现那人的时候直接赶出去的缘故。
陆浮图看着那座庭院,问道“大黄不是在里面吗?没有出声?”
几个人面面相觑,褚大山面色一变。
“没有,不会是出事了吧。”
陆浮图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就让他呆在里面吧,大山,你把这事情给农慎说一下。里面那人就是那条过江龙,过了今晚警戒就撤了吧,事情差不多解决了。”
“可是,这传出对九嫂的名声。”
陆浮图苦笑一下“放心吧,不会出什么事的。那人受了伤,真要动起手来,素丫头可以应付。好了,已经不晚了,你去通知一下农慎,然后去睡觉吧。”
看着离开的四个人,看着庭院的方向,又看了看四盘山的方向。嘴里低估了一声
“分不清是缘是劫啊。”
他忍着疼痛跳进了庭院里,然后就呆在那里,一条老黄狗弓着腰对着他,也不出声,只是盯着他。不过在军队中呆过一段日子接触过军犬的他,明白这是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而且别看这老黄狗老态龙钟的样子,绝对是有着极大的威胁。老黄狗的旁边一个看着三十多岁的女人冷冷的看着他,手里还拎着一根木棍。一身朴素的打扮,但是一种很淡然的气质却是在那里摆着。
看着这模样,他忽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些啥,这真是尴尬了。然后突然感觉气血上涌,昏了过去。
老黄狗紧绷身体,一直盯着从墙外跳进来的男人。不过眼里似乎有些疑惑,怎么有些熟悉的味道。
看着男人昏倒,踱步上前嗅了嗅,又用鼻子拱了拱,回来歪着头看着秦素。意思是说“嗯,没错,他的确是昏了。”
秦素皱着眉头上前,看着昏迷的男人。弯下腰伸手把了把脉,嘴里说到。
“内伤。”
当年那个男人还在的时候,那次回来身上不是带伤的。都说久病成医,时间久了,她也会医治。
皱着眉头将男人拖到了屋子里,看了看,将他朝陆谦的屋子拖着走过去。将男人在床上放好,回到客厅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起药来。
十八里铺的金疮药,可是整个武林中都有所耳闻的。夏日的衣衫并不是很厚,帮男人脱下了衣衫,开始替他上药。外伤不少,但是不致命,多是擦伤。看着男人身上的伤痕,替他上着药。
男人已经中年,但是身材却没有走形的迹象,依旧结实而匀称。但是秦素关心的却是他身上的伤疤,这些痕迹他很熟悉。当年他身上也有,那些圆形的应该是自己练武留下的,棱形的是枪伤。手上细小的伤痕她更熟悉不过,那是平日里田间劳作的磕碰划伤。
将男人盖好,秦素又皱着眉头把了把脉,这是肺腑受伤,不及时医治会给身体留下隐患的。
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大黄,心里有些奇怪,这条狗除了对自己和老爷子外,别的人都没这么安静关心啊。对陆谦更是嫌弃的不要不要的。
伸手把了把脉,内伤。看了一眼院子里炉火不息的药膳。那是她给儿子准备的,咬了咬牙,去拿了个碗。从薪火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