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盗这种事情也是讲究技术的,像豫州的司空家就是这样的白手起家,只有他们不想要的,没有他们得不到的。
水流元在太平楼外面盘算了很长一段时间,想着这已经是提前就已经定好的事情,即便是被他们发现了,肯定也会把自己放了,即便是他们不肯善罢甘休,自己一身轻功也不是白白练了这么多年的。
巷子里不是那么好呆着的,来回的人一看就能看见这个人不像是好人,趋吉避凶的本质让他们尽量的远离,甚至是装作看不见。
水流元用一根绳把身上的衣服紧紧地勒住,这样看上去会瘦一些,再把脸上画上一些东西,这样也很难被人认出来,虽然是蒙面的,他还是很在乎这些细节的。
“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行动,要是不能把那个东西拿回来,今后也就不用在这里混下去了。”
水流元在心中打定主意,不在继续在太平楼前面转悠,把身上的那些东西拿下来,很是自然的回到家中。
“娘们,晚上的饭好了没有?”
水流元回到家中,像以前那样的语气,还有放荡不羁,眼睛却是一直不停的打转,对着自己这个半辈子的媳妇疯狂使眼色,让她去自己身后管上门。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前年轻的时候,水流元回来的时候,每当他在这里使眼色,什么意思,家里的女人都是明白什么意思,这一次自然也不是例外。
水流元的妻子走到他身后,头不动,眼睛向着四周看了看,然后轻轻地关上门。
“发生了什么事?纹儿还没有回来呢。”
水家妇人有些担忧的说道,她的声音很低,低的如果不是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还没有其他的声音出现,很难听见她说的什么。
“不用担心那个兔崽子,他最好是别回来,回来看我不把他的腿打断了,什么地方都敢去,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水流元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今天晚上我可能就不回来了,还是老规矩,你不要露馅了,今天纹儿不在家中这一点千万要记住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就照咱们以前额样子说就是了。”
城里丢了东西,怀疑到附近人家的头上,总是要有一个不在场的证据,一家人的事情大晚上的,当然是坐着一家人该做的事情,败家子就要有败家子的样子,这一点是不能乱的。
水家妇人点了点头,虽然很想阻止,看着自家的爷们回来的时候,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提一句,大概就是和这件事有关系发的,不论是去做什么,当然是自家的儿子最是重要的,这一点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不能变的。
水流元走的时候没有吃东西,要的就是那种空腹的感觉,顺手不知道从谁家取了一根绳子,紧紧地系在自己的肚子上,让自己的身形不再是那么高大,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
“天黑风高,真是一个偷东西的好天气,大概是他也知道我今天有行动了,天公爱作美啊。”
水流元看着那边赈灾巡逻的人,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披风披在身上,有很是仔细的给自己打扮了一下,把那些女人用的东西也整上了不少,硬生生的吧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变成了一个俏生生的公子哥,那双眼睛坚持看了会儿天,这才变得泪水直转,水灵了几分。
太平楼的守卫一向都是很严的,这一天却是放松了几分,水流元看着便是差点笑出声来,这帮人下的圈套,却是不知道来这里的人已经换成自己了,出手不能是太过灵敏的,水流元知道自己儿子的斤两,就是这看家的本是没有教给他,就在于这个原因,最后的本是也教了出去,大概就没有人能镇得住他了,那还不是要飞上天去。
穿着衣服,混在人群中的水流元没有被人发现,这样的情况竟是没有人多看他一眼,水流元装着自己儿子的样子走进去,一楼中的那些人都是好赌之徒,家中有几个浅的一个比一个还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