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一时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用剩下的余料做了一把鱼肠给我儿子,我爹说这玄铁千金难买,工钱就算了,以后天狼兄弟还有什么打造的活,尽可来找我父子。”
天狼一听,长舒了一口气,这地皮一买,自己可是没多少钱了,这就把巨大的锯齿刀递了过去,言道:
“等石老爹身体好了,烦请贤父子,帮我把这刀改成剑吧。”
石头接过,说了声好,也没说具体的时间。
接着二人又闲聊起来,说到石头的儿子,却见石头很是伤感。
一问原因,原来那叫‘愣子’的小孩也是可怜,幼时丧母,从小跟着两个打铁的爷爷和爹长大,这性子就变的很是木讷。
原想长大点就好了,没想这越大越发的严重,可把石头愁坏了。
天狼又是安慰几句,并戏言,等着孩子长大了他来调教。
请石头吃过晚饭,石头告辞,这就告辞而去。
连着两天,萧天狼、白秋月、李莫愁都沉浸在兵器之中。
萧天狼自不肖说,园子里一片黑光烁耀、端是威势惊人。
虽说秋月目不能视,但这‘谛听’中的‘听风辩位’之法很是神妙,通过半年‘雪山练气法’的修习,内功已然有点基础。
现在秋月进出、上街什么的都无须人助,如常人一般。
判官笔,又名魁星笔,这门兵器为儒生所创,衍生出来的笔法,也是五花八门,但归根结底脱不出,穿、点、挑、刺、戳等。
秋月通过几个月的练习,这招式不说精通,至少是纯熟了,白箫使来也是象模象样。
就见场中白秋月一袭轻纱般的白衣,转身腾挪之间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细腕轻抬,白箫如笔,翻转间如画如舞。
身姿轻柔、玉臂长出、皓如白雪;扭腰交步之间,婉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
秋月似是感到萧郎在看她,一时间有点害羞,顿时美玉生晕,明艳无伦。
萧天狼心生他念,一个旋转、持刀突入烟雾之中,秋月轻笑一声,如莺如铃,招法一变,二人开始切磋起来。
院中,萧天狼与白秋月相互喂招。
李莫愁看着院中两人,端是一对佳偶天成,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
低下头,入目是两柄长剑,一时心有哀叹,自己这腿怕是很难再好了,这功夫也是不能再练了,下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叹。
萧天狼闻声跳出战圈,走到莫愁面前蹲下,轻声道:“二小姐,似有心事?”
李莫愁心中有点怨他,却不知是为何,这就白了一眼,呛声道:“你都将人登记在你那天山派内了,还称人家二小姐。”
秋月也走了过来,轻轻说道:“确实是萧郎不对。”
萧天狼习惯性的摸着下巴,这月余来,稍有事情二女必是同一战线,错的只能是自己,这感觉又无辜又幸福。
抬眼瞧了瞧二女,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在萧天狼心中这眼盲、腿疾都不是事。
要说对这二女的感情,却是很难言表,感情这东西不一定非要经历什么,就是一个感觉。
可能是因为一句话的心动,也可能就是那匆匆一瞥。
萧天狼起得身来,将金乌刀一放,一手拉起一女的柔荑,语气温柔、气态坚定:
“确实是我的不对,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此生此世再不分离可好。”
二女齐齐一羞,当真是秋兰春菊各擅胜场。
这温情了一会儿,莫愁言道:“既然以后同在一门,总是要有个顺序的。”
就听秋月轻声言道:“姐姐自是师姐,萧郎为次,小妹愿陪末席。”
莫愁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