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男人一身脏兮兮地衣服,头发乱糟糟成一团,裂开嘴巴露出满嘴黄牙,迎面扑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一眼认出是沈父。
沈曦月满脸震惊,脱口而出道,“你不是应该被抓进监狱了吗?怎么出来了?!”
当初她和阎家签订协议时,私下和阎管家说了,把赌债欠下的高利贷还了后,想让沈父受到深刻教训,让他进监狱劳改一段时间,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期限是1一2年,可现在连一个月都没到!
怎么回事?
没进去吗?
沈曦月的惊呼,让沈父恍然大悟,勃然大怒道,“老子进监狱他一妈一的是不是你个白眼狼做的!”
那就是进过监狱了,可为什么这么快被放出来?
不等沈曦月细想,沈父赤红了眼睛,疯了一样就要扑过来打她。
沈母吓得脸色惨白,惊叫道,“不好!曦月快跑,他狂躁症又犯了!”
狂躁症!
闻言,沈曦月不禁浑身颤抖,眸子一缩,昔日里那一幕幕被暴打的画面如放电影般,再次映入眼帘。
看着沈父硕大的拳头就要砸在自己身上,沈曦月想跑,但脚像被灌了千斤重的铅,怎么也挪不动。
她干脆咬牙闭上眼睛
沈母在病床上无能为力地嘶吼着,“不要!你住手啊!”
千钧一发之际,沈曦月没有感到预料中的疼痛,只觉腰身被人勾住,身子一转,落入一个充满着雨后森林木香的怀里。
她一时沉浸在那熟悉的气息里,直到一道低沉性感又充满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才如梦初醒。
“好大的胆子,敢动我的女人!”
阎亦琛话落,大长腿一伸,带着凌冽逼人腿风的脚,毫不留情踢在沈父的啤酒肚上。
“啊——”
“砰!”
随着碰撞肉体发出沉闷的声响,沈父一声刺耳惨叫,被一脚踹在五米外的柜子上。
“你”
沈曦月被眼前的一幕吓懵了,“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公司很多事急等着处理吗?
不等阎亦琛回答,摔在地上的沈父再次爬起来,脸上挂了彩,怒火冲天的冲来,“他妈一的!你个杂一种竟敢踹老子,老子今天不把你打趴下,老子不用混了!”
沈父年轻时是干工程队的,身材魁梧高大,阎亦琛却是空难受伤刚醒来
沈曦月看沈父要动真格,吓得花容失色,惊呼道,“阎亦琛,快躲开!”
“啊――”
又一次重物摔落的沉闷和沈父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
“你没事吧!没有受伤吧?”
沈曦月回过神,下意识地问将她护在怀里的男人。
阎亦琛在女人看不见的方向,性感的唇微微勾起,眸底满是柔情。
“月月,你男人是那么不堪一击?”
男人低低的嗓音如陈年老酒,让沈曦月脸上瞬间爆红,晕染一片。
“你可不要胡说!我妈还在这里呢!”女人紧张地小声道。
她可没有跟妈妈说实话,这个男人一上来,就这么不害臊,一会儿妈妈要是起了疑心,她可就惨了。
阎亦琛低笑不语,目光转向一边的沈父冷声道,“再让我看见你欺负她们,我绝饶不了你!”
沈父全身的气焰早已被消灭地干干净净,惊慌失措地爬起来,连忙道,“是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话间,却眼神狠厉地瞥向沈母和沈曦月。
阎亦琛注意到,凤眸眯起,“还不滚?”
“是是,我马上滚!”
男人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