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一缕缕暖阳折射进来,落在黑色凌乱不堪的大床。
“唔嗯。”
沈曦月睁开朦胧的睡眼,刺眼的阳光让她不适的半眯着眼,面前一张放大版男人的俊脸,让沈曦月猛然惊起。
“嘶!”
身体像是重组了一样,酸疼的厉害。
低头一看,自己竟然全身赤裸!
突然,昨晚上睡梦里的一切像放电影般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沈曦月越想越觉得脸发热,她居然做了春梦!
还自己把衣服脱了!
这在人生前二十年中可是从未有过的现象,沈曦月只能归结为身旁的男人太帅了。
羞愧的拍打一下脸颊,让自己清醒点,她脑海里又窜出一个念头:听说植物人虽然不能动,但大脑还是有意识的!
不敢再多想,沈曦月赶紧下床,脚刚挨着地,一阵从大腿处传来的酸痛,让她差点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天,这么逼真?”
不会连落红都有吧?
她人工授精时,那层膜好像没破
沈曦月强压下自己又要发散的思维,忍着不适套上衣服,刚洗漱好,一阵吵闹声伴随着巨大的撞门声响起。
“你们都给让开!我要看看我侄子!”
为首一个四十多岁长着一张国威严的字脸的男人在一群女佣阻拦下,气冲冲走进来。
看到沈曦月,一阵怒骂声脱口而出,“你就是和老夫人说用冲喜这种封建迷信,就能让阎亦琛醒来的女骗子?!”
侄子,女骗子?
沈曦月皱眉看着来者不善的中年男人。
答应当人工授精后,她就网上查了有关阎家的消息。
这位应该是阎亦琛的大伯,阎振东。听说辞,就知道不是真关心阎亦琛。
沈曦月从思绪中回过神,正欲开口,一道苍老却不失威严的声音道,“今天,我看谁敢动我孙子!”
阎老夫人在阎管家的扶持下,拄着拐杖进来。
“母亲,您来了?”阎振东率先打招呼,神色间却没什么尊敬。
阎老夫人一听,双眼怒不可遏的看着阎振东,冷哼道,“我要是不来,我孙子就有危险了!”
阎振东闻言,很是不悦,“我也是为了阎亦琛好,您不要听这个妖女的,什么八字相和都是胡言乱语,还是赶紧把阎亦琛送进医院里治疗吧!”
相比守卫森严阎家,在医院他才有可乘之机。
说完,眼神示意门外,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闯进来,就要去抬床上的阎亦琛。
阎老夫人气得身子颤抖,“好啊,你还真是有备而来!”
不能让阎亦琛被带走!
阎振东不怀好意!
旁观的沈曦月得出这个结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箭步跨到床边挡在床面前,“不准动他!”
阎振东见此,怒气更盛,阴森森道,“识相的就给我滚开!”
“阎亦琛是我的丈夫,你们想对我丈夫动手动脚,除非把我杀了!”
沈曦月目光坚定,昂首挺胸不畏恐惧。
“你找死!”
“啪!”
她脸上蓦然一痛,被阎振东一巴掌打的头偏向一边,嘴角顿时溢出丝丝血迹。
但,沈曦月硬是咬紧牙齿,没有退让!
“再说一遍,不想死,就给我让开!”
说完,阎振东抬脚就要踹上沈曦月,阎老夫人的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跺,发出沉闷的声响。
“阎振东!你给我住手!再敢胡来,我就把阎氏的财产都捐给慈善协会!”
老夫人腰板挺地笔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