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孤独是说不出口的寂寞。
有时,寂寞只是说出口的孤独。
“喂,赤赤赤?红红红?小狗子你赶紧变大让我骑啊!呃~~头好晕啊!我不行了!不行了!想吐吐~我从来没骑过狗子今天,呃~一定得骑,必须得骑,你要是不让我骑的话,今天,就吃了你,红烧的我喜欢啊,清蒸不喜欢那!呵呵呵~一定很好吃”
一位有着惹眼的绯红色长卷发的美人,也不知喝了多少的酒,此刻蜜色的肌肤都升了几丝热度。
美人摇摇晃晃的颐指气使地指着脚边,一只长毛赤犬,私自胡搅蛮缠着。而湿漉漉的红毛犬那?它的眼睛之中早已写满了鄙夷之色。却只能默默地鼻孔朝天翻了个无穷无尽的白眼。偏生它又端出老气横秋,恨铁不成钢的好风姿。就真真叫人分不清到底为哪般!
眼看着风雨之中的一人一狗又要旁若无人的掐起架来。这边已经进入驾驶座的江渔,为了避免殃及她这条池鱼,只好勉为其难地打开车窗,冷咳一声。
“那个天不早了,该困了,你们不走,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便耸耸肩又默默关了车窗。
雨真的很大好吗!
雨地里,异目交接,双双不甘示弱地噼里啪啦燃烧的火焰,还没升起。就被这一声冷斥给彻底地消灭了。
江悦只好忍气吞声的,“哼哼”一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扭头拉车门。
风声,雨声,引擎声。人声,狗声,猫呜声。
咦?怎么还有一声一声惨叫声?!火红跑车,开门关门又开关
江渔透过反光镜,看着车后刚刚被拖进来,不小心又被夹到的一男一女,闷坑发起了呆。
原先看着他们站在路中央,便一个急刹车。还没呼出一口气,就听两声惨叫。她这边又急忙下车查看,以为是玩命碰瓷的,不想却是真的晕过去了。待拖上车来仔细研究一番,却是可笑。就只因先前搬进来放置的太过随意被车门夹得手脚有点红肿之外,并无其他外伤。
显然不是她撞得,估计是惊累交加所致?现在细看之下,还是惊奇的发现,这俩人,她刚好真认识。
江渔收回打量的目光,又瞟了一眼副驾驶上,正呼呼大睡雷打不动的美人儿。无奈的扶额开车。
说起来,也是拜她这个色鬼姐姐,天天添屏一说。她不想认识后座的男子也不行啊!天王巨星耶!而那后座小个子的女生,她恰好看过她主持报道的一件特大要闻——《问君能有几多愁,一房心水遍地流》呵呵!恰好她当时跟踪报道的就是此刻睡在后座的男子——华天霖。
明星~记者。咳咳!真真有八卦的孽缘。
平常最讨厌啰嗦的江渔,此刻的内心,真是一反常态的杂乱吐槽一箩筐。
夜还很长,孤独的路上也许有你也许有我。于是我们不孤独,只是很寂寞。午夜电台伴你一路同行
一夜的风雨摧残,直至早上六七点,才稍渐停歇。
周一的早晨湿漉漉的没有太阳。天气也还带着六七分的阴晴不定,虎视眈眈地看着地上,开始忙碌起来的人们。
地处城市东北疙瘩地的警察局,已经开始一天的营业了。今天,也不知黄历怎么样,一大早的,警察局里就弥漫着人心惶惶的乌烟瘴气。
原因竟是,“原平局长今天很生气。”
这不,局长大人又指着手表开唱腔了。
“看看,看看这都几点了??几点了?!真是睡得比猪早,起的比鸡晚,专吃白饭不干正事的恶娘们!!!”他边富有声调的叫嚷着,边挺着个大肚腩,脚步不停歇的来来回回,踱步于办公室与茶水厅之间。蹭亮的皮鞋,亲吻地面带出的“咚咚”狠辣声,不间断的把众员工的耳膜,给折磨的够呛。
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