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哥,如今我们已经失去了最佳的偷袭时间了,如果这个时候在冒然的去袭击的话,很有可能会得不偿失的!”浦拏松还是不死心的劝说道。
二王子浦拏松的话,并没有让大王子浦拏柏放在了心上,反而浦拏松不断的劝说的话,让大王子浦拏柏的心情是越来越烦躁,眼神中的阴沉之色是越发的浓郁,对着二王子浦拏松说道:“他们也是刚刚才到达哆源河的附近,怎么就失去了最佳的时间了,我看你也太把这姜松当一回事了。”
“大哥”二王子浦拏松刚要说话,便被大王子浦拏柏不客气的打断了。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心中有数,我累了,你下去吧!”大王子浦拏柏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既然大哥之一如此,小弟也不多言了。我们的斥候来报,姜松率领着大军在哆源河的东岸安营扎寨,但是他们的先锋已经到达了哆源河的西岸,就让小弟带兵去攻打姜松的先锋军吧,一来是为了让戏做的更全套一点,二来大哥撤退的时候,也不至于被他的先锋军截断了退路!”二王子浦拏松平静的说道,似乎刚刚大王子浦拏柏对他的无礼,对他的蔑视,他好像全然不知一样!
“如此也好,就让你带二千兵马前去,我亲自率领剩下的兵马前去偷袭,这一次一定让姜松小二是有来无回,好了,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大王子浦拏柏信心满满的说道。
“是,小弟告退!”二王子浦拏柏说道。
黑夜无月,稀稀落落的星辰点缀夜空,黯淡寂寥。这是个适合偷袭的夜晚,看着今晚的夜色,大王子浦拏柏也是信心满满,他觉得老天都在帮他。瑟瑟的秋风也带走骄阳留下的最后一丝炎热。
深夜的时候,东岸姜松的大营,人马早已安歇,整个大营是寂静无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黑暗夜空下,幽寂的哆源河乍然响起哗哗的人马渡河声,瞬间撕破黑夜的沉寂。
大王子浦拏柏带着剩下的八千骑兵,马口衔枚,马蹄裹布,绕过姜松的先锋大军,直奔东岸姜松的大营而来。哆源河的东岸,距离姜松大营数百步之外,大王子浦拏柏勒马驻足,寒光湛湛的银色长枪紧握在手中,双眸煞气凛然,冷峻地看着毫无戒备的姜松大营,嘴角浮现出凌厉杀机。
看到身后的骑兵全部安然无恙的渡过了哆源河之后,大王子浦拏柏举起了手中的银色的长枪,带头朝着姜松的大营凶猛的扑了过去。
“轰隆隆!”
虽然战马的马蹄上都裹上了软布,可是八千的骑兵奔跑起来,依然发出了不小的动静。姜松大营门口的那守门的伙长对着身边的人急忙的说道:“大家小心,敌人来了,一会大家记得保护好自己的安全,稍微的射两箭就往里面跑,放他们进来,都记住了没!”
“记住了伙长!”一帮老兵油子一脸慎重的说道。
数百步的距离,对于轻骑兵来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不好,敌袭!”那守门的伙长夸张的叫喊了一声,看到敌人来势凶猛,直接没有反抗的带着自己的手下往大营里面跑去,虽然早早的做好了准备,可是还是有两位士兵不幸的被射中了要害,倒在了撤退的路上。
大王子浦拏柏手持长枪,一马当先,跃过了大营门前的栅栏之后,马不停蹄的朝着大营的中军大帐冲去。可是当大王子带着人马冲到了大营的中军大帐附近的时候,才发现了一点点的不对劲,太安静了,大军都冲到这边了,可是依然没有看到多少姜松的士卒。
大王子浦拏柏也是犹如一盆冰水从脑门上灌了下来,瞬间的打了个激灵,同时大声的喊道:“不好了,中计了,兄弟们,快撤!”
“杀啊!”突然在大营的四周,密密麻麻的出现了很多的火把,将整个大营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姜松策马提枪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