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谦虚了,不知道壮士怎么称呼啊?”定彦平问道。
“在下姓姜单名一个松字,久闻老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可真是足慰平生啊。”姜松爽朗的说道,“我看老将军身上带伤,以老将军如今的地位,如今的实力,能有谁让老将军受伤呢?”姜松不解的问道。
定彦平叹了口气说道:“不瞒壮士,想那靠山王杨林摆下一字长蛇阵围攻瓦岗寨,让老夫前去助阵,不想那瓦岗寨叫来了我那义子罗成,我被他一阵花言巧语骗的那单枪破双枪的秘诀,被他刺伤,让朝廷军队损失惨重,杨林念旧情,放了我们一家三口,我们便打算找个地方隐居山林。”定彦平说完了之后是一脸的落寞,能理解,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被判,那是种多么心酸的事情啊。
待定彦平稳定了下情绪,姜松对着定彦平他们说道:“我也是久闻罗成罗少保的大名。老将军见多识广,我想请向老将军打听一个人。”
“壮士请讲,老夫知无不言。”定彦平说道。
“此人跟罗少保的父亲同名,也叫罗艺,不过那个艺是技艺的艺,不是义气的义,此人对在下很重要,还望老将军要是知道不吝告知。”姜松开口说道。
“不知道你要找的这个罗艺是你的什么人?”定彦平问道。
“是我的生父。”姜松回答道。
“哦?那你跟罗成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啊。罗艺自从当上了王爷,王府里一些狗苟蝇营之辈觉得王爷名字用技艺之“艺”降低了身份,应当改用仁义之“义”,方显出高贵孺雅。他们有时写告示就给改了。罗艺对这类事本来不计较,看过告示,也就默许了。我跟罗艺也是结拜的兄弟,算起来,我还是你的伯伯呢。”定彦平笑呵呵的说道。
“小侄姜松拜见伯伯,拜见伯母。”姜松对着定彦平和他的夫人行了个晚辈礼。
“玩笑而已,不想壮士当真了,如此我可就倚老卖老,叫你声贤侄了啊。”定彦平欣慰的说道,定彦平的妇人也在一边点了点头,如此的俊杰可当真不多见,怕那宇文诚都也得稍逊一筹啊,定彦平的妇人心里想到。
“伯伯说的哪里的话,这是应该的。”姜松说道,“伯伯,还请你上座。”既然已经相认了,他就是在坐在主位上就有点不合适了,一番客套之后,定彦平跟姜松都坐在了主位上。
“今天可这是巧了,不过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罗艺说过还有你跟你的母亲呢?”定彦平问道。
“我母亲是三国姜维的后人,遇到罗艺也是无意中的事情,后来罗艺花言巧语骗的了我母亲,我母亲更是将我姜家祖传的枪法传授与他,可不过罗艺只学会了五勾枪里的七十套路数便弃已有身孕的我母亲而去,后更是不知廉耻的改名为罗家枪,我母亲一生都在被指责,后来找了罗艺多年,可是一直没有音讯,我长这么大,也一直被人嘲笑我和我母亲相依为命,流落江湖,我母亲也终于因为身体不适,去世了。想那罗成还帮着外人打伤自己的义父,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姜松阴不阴阳不阳的说道。
姜松的话,也是刷新了定彦平的认知,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和罗艺相识,只是因为大家相互欣赏对方的武艺,大家便结拜为兄弟,可是后来罗艺的凶暴狡黠,刚愎固执,不讲仁义,我们已经很多年不联系了。”
“伯伯,你左右没地方去,不如暂时先留在小侄这边,一来让小侄一进地主之谊,二来小侄也想向伯伯请教很多不懂的问题呢。”姜松说道。
“贤侄啊,你文武双全,当为一时的俊杰,可是老夫实在是不想参与这些纷争了,可能是年纪大了吧,不想再想去劳累了。”定彦平说道。
“伯伯,你一身的本领,就此隐居山林,也实在有点可惜了吧。我打算以后建一所学院,内设文武双院,伯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