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豁然开朗,正面一道宽约三米,铺就红地毯的道路直上三层。
一层两边的人皆面朝地毯,或两两、或单人而坐,身前摆放着一张案几,案几上酒菜瓜果,视线望去,密集的坐满了人,少说也有上千人,人虽多,却颇为安静,连大点的吃喝声都没有。
站在三层边缘的富贵中年男子,朗声道:“天行宗的书峰贤侄,你们可算来了,所有人都等着呢,快快上面来坐,还有你那位漂亮的师妹以及弟子们。”
陈书峰见状,对着几人传音道:“既来之则安之,以不变应万变,前提是不能再受辱,不能丢了宗门脸面。”
柳如烟嫣然一笑,伸手挽着陈书峰的胳膊,两人落落大方的沿着地毯向前走去,好一对郎才女貌。
张三为六人紧跟其后,沿着地毯走过一层,迈上高出半米的二层,二层只有一层五分之一大,宽敞的坐着数十人,以及十几张空余案几。
几人来到二三层交界处,三层比二层高出一米,正中两张案几,左右各三张双人案几。
正中左边坐着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干瘦男子,右边显然是富贵男子座位,左右案几则五张各坐着两人,一张空着。
富贵中年男子招呼陈柳二人在那空位落座,两人走上台去,朝几人拱手施礼,坦然落座。
张三为几人则在长老的指引下,就近坐下,侍女们立刻送上瓜
果酒菜,很快就摆满了一案几。
想通了的张三为彻底放开了,和原本就极具放荡不羁的西门吹蜡,毫不客气的大吃大喝起来,惹得周边一阵侧目。
“天行宗虽说是五大修行派之一,但似乎从来没有参加过其他派的宴会。”
“听闻天行宗穷的要死,你看那个吃相难看的家伙,像没吃过东西,饿死鬼投胎一样。”
“现在说天行宗穷我是信了,好歹也是修行门派,居然垮把破刀,还是断的,真敢出门。”
李洵徐薇等人相视一笑,闲言碎语谁会去计较,也不客气的大吃大喝起来,只是吃相比较优雅。
一道阴森森响彻全场的声音响起:“天行宗就这么目中无人么?只来个二代弟子,而且架子如此之大,让这么多人一阵好等,这显然是不把武副盟主和松溪派,还有我们这些副掌门副宗主放在眼里啊!”
张三为闻言抬头一看,出声的人是左手边第二张案几,也就是陈书峰正对面的一个满脸阴沉,让人一看就不舒服的小老头。
陈书峰不卑不亢的抱拳道:“这位前辈,鄙宗大长老到达松水城后,因事未能来到此处,此事晚辈已经跟松溪派前辈讲清缘由,那么,请教前辈,我天行宗又何来的目中无人?”
阴沉小老头大怒,站起来正要出声指责的时候,武副盟主发生了:“阎副门主且坐下,何必跟小辈斗气。天行宗的这位弟子,对待前辈还是需要尊重的,两位看在我的面上,此事就此算了,如何?”
阎副门主连称不敢,坐下后脸上越发的阴沉。而陈书峰朝武副盟主躬身行礼,坐下后和柳如烟轻声细语,一幅甜蜜模样。
武副盟主看到二人这番模样,也不免心头有火,阎副门主见状心中暗喜,眼珠乱转,准备再找时机给盟主大人再上些眼药。
右手边的案几上坐着的一位中年美妇笑盈盈的对身边的男子低声道:“这青年有几分宇哥当年的风采。”
俊朗的中年男子也低声道:“他边上的女子也有几分雨妹当年的风姿。”二人牵手,相视一笑。
富贵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右手端起酒杯,朗声道:“欢迎各位前辈高人、贵客们光临我松溪派,在此,我朱厚敬薄酒一杯,已谢各位赏脸。”
朱厚一饮而尽,看到众人皆饮,端起美貌少女刚加满的酒杯,对着武副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