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莘没有回迩城,汀榕合已经准备好了药浴,长时间不见红莘回来,她有些不安了。
且不说小公子遇水就会变回原型,她自己也就没办法得到人鱼的血了。要知道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啊!
汀榕合着急地在院子的大树下原地打转,正巧被路过的柳怡看见了。柳怡转动着自己那一双魅惑的桃花眼,笑的一脸奸诈地向着汀榕合走了过去。
汀榕合看见柳怡向自己走了过来,赶紧往后缩了缩身子,然后不算恭敬地行了个礼:“柳公子安好。”
柳怡不悦地看着汀榕合还在使劲别过去的脸,心里的气愣是没憋住:“神医这是什么意思。本公子身上有味道吗,怎会让你如此反感?”
汀榕合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的,还得照顾这么个姑奶奶。“柳公子误会了,因为公子身上染上了鼠疫,在下这样只是确保安全的距离。要是小人也得了鼠疫,那咱们都得死啊!”
柳怡听了,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也就没有追究了。
“今晚,”一转身柳怡就换上了另一副嘴脸,他掐媚地说,“可有人照顾灵笛弟弟?”
“今晚所有人都要泡药浴,除了小人和红莘先生之外无人可以照顾小公子。”汀榕合嘴角勾起了一模觉查不出的奸笑。
柳怡赶紧接着说:“那就让我去吧,我可以提前泡药浴。”
“如此正好,不过小人还有一事要麻烦柳公子。”
“你说。”
“为了观察是否药到病除,小人需要小公子的一滴血。切记,取脉搏处的血。”
“好。对了,这事你问过殿下了吗?”柳怡突然问。
汀榕合笑容僵住了,很快她就调整好了自己,说:“小人已经找过殿下,殿下同意了。”
“如此甚好。”柳怡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手里的蛊毒盒,眼睛里都是毒辣的决绝。他转身离开了。
汀榕合看着柳怡渐渐远去,忍不住唾了一口:“狐狸媚子,真当自己是根葱啊。今天晚上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心思毒辣的小贱人。”
很快天就要转黑了,落韵络把汀榕合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落韵络不安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殿下。您有事直说,您这晃来晃去的,绕的小人头都晕了。”汀榕合摸了摸发涨的脑袋说。
“灵笛那边,需要人照顾吗?毕竟他刚刚解了毒,本殿下怕他挨不住。”
“殿下放心吧,小公子不需要人的照顾。”
“听你这一说,本殿下也安心许多”
“请殿下在此等候,小人这就去准备您的药浴。”
“嗯。”落韵络把汀榕合弄走以后,仔细地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海灵笛,就把雨斯叫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雨斯,本殿下问你一事。”
雨斯看了看皱着眉头的落韵络,心里明白了大概,说:“若是殿下担心灵笛殿下,还请殿下放心,我本是天上司雨之神,鼠疫奈何不了我。至于灵笛殿下的安全就交给我吧。”
落韵络凝重地点了点头,说:“给灵笛下毒的人还没有找到,我担心她会再次下手。”
“你放心吧,就算没有你的吩咐,仅凭着我与亥足的交情也不会让他出事的。”
落韵络这一下又疑惑了,她故意问“海族?”
雨斯也呆住了,一下子用扇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尴尬地笑了笑说:“没什么,我说的是,是海族。我先走了。”雨斯连忙在落韵络怀疑地目光中赶紧出去了。
落韵络沉思了:刚刚她没听错,是亥足这个名字。这个人是谁,灵笛认识吗?
夜深了,汀榕合准备好了落韵络的药浴,眼看着落韵络开始泡药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