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力量暴增,整个身体都暴长了一圈,他跪在地上架着长镗缓缓站起一脚,变成单膝跪地,紧接着又在樊稠和身后骑兵震惊的注视之下,另一只脚也缓缓站起。
“哈!”刘成再次大喝一声,双臂青筋暴起奋力向上一举,樊稠手中已经砸弯的大刀被架开,他拔地而起,飞身举起长镗刺向樊稠胸膛。
樊稠大骇,身体后仰,倒在马背上躲过这致命一击,而刘成趁机踹飞旁边一个骑士,夺其战马跨坐马背上,手中长镗顺势往下一劈,就要将樊稠劈成两半,樊稠来不及坐起,立马拉过已经弯曲的刀杆挡在胸前。
“樊稠,给我死!”刘成大吼,大腿c跨部c腰部c手臂依次瞬间发力。
巨大的力道压得两匹战马同时发出一声悲鸣,跪在了地上,樊稠被这一招砸得口吐鲜血,而刘成手上的力道不但没有减弱,反而瞬间加大。
破军镗向外弯曲的月牙刃口光芒一闪,竟然硬生生切开了挡在樊稠胸前弯曲的刀杆,并把他连人带马切成了两段。
两人的战斗只在那一瞬间就分出了胜负,还剩下的六个骑兵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其中人惊叫一声:“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都给老子留下吧!”刘成大叫一声,脑子里突然闪过这具肉身的家传《三十六式天罡镗法》中的第十二式“回风落叶”,手中的破军镗已经甩了出去,长镗在空中以高速旋转,将正在打马逃走的六个西凉骑兵全部扫落在地上死去。
完成使命的破军堂旋转回来,刘成伸手毫不费力的接住,在他的记忆之中,他这具肉身的家传《三十六式天罡镗法》本是一套极为高明的战技,但他和和父亲资质都不行,只能施展两三招,威力也很差,不过他的身体凭空获得了一股庞大的能量,使得身体力量暴增,依靠强大而灵巧的力量施展这套镗法却是轻松自如,刚才与樊稠激斗之时在生命的危急关头,有少部分储存在丹田的能量被吸收进身体肌体组织之中,使得他全身力量大增,可以让他发挥出这套镗法的三分之一威力。
刘成再一看自己身上,只见衣物和手臂都是一片漆黑,还有一股糊焦味而,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是吧,难道这具尸体之前也遭到了雷击?体内那股庞大的能量也是雷电带来的能量?手中这杆长镗被雷电锻造变成了神兵?
眼见天色要黑了,刘成抛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他担心还有其他西凉兵找来,眼下又无法把这些镖师的尸体带回洛阳,只好在附近草丛里挖了一个大坑,把镖师们和西凉兵的尸体全部都埋下。
刚刚埋完尸体,远处就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呵斥声,刘成一惊,立即转身看去,只见前方道路上有数十人行色匆匆而来。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颗大树,立即提着破军镗跑过去飞身跃上了大树,藏在树叶丛中。
这数十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没有骑马,一个个惶恐不安,当中不少披着甲胄的兵士手上拿着刀剑把两个衣着华丽的少年保护在中间,其中年长的约莫十五六岁,身穿金龙黑袍,头戴玉冕;另外一个八九岁,身穿蛟龙王袍,头戴冲天金冠。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衣着华丽不到三十岁的妇人。
这些人行至刘成藏身的大树下不远处,那身穿金龙黑袍c头戴玉冕的少年气喘吁吁停下来撑着膝盖叫住前面手拿拂尘的老者:“张常侍,停下来吧,追兵很快就会追上来,逃不掉的!”
那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也上气不接下气了,叫道:“张让,你这个老阉货还不停下,你想累死哀家吗?”
老者手挽拂尘停下转身对少年道:“陛下,如今是逃命之时,请陛下忍耐一二,等过了河就安全了!当下只能委屈陛下c太后和陈留王了!”
藏在树上的刘成心中大惊:“什么?中常侍张让?是了,先前斩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