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割不割?”身着白大褂的主刀医生,对眼前的夫妻有些不耐烦了!
“割!”妻子紧紧抱着手中的孩子,终于做了决定,她的孩子不一般,生来就长着三个肾!关键还挺健康。
“不割了!”丈夫拽着妻子就离开了医院,医生骂他们神经病也没有听到。
“甄大山,你怎么回事,现在不割,以后万一出事怎么办?”
“现在这不是好好的嘛,有事再说呗,等不凡长大要混不下去了,还能卖个肾,维持维持生计不是?”丈夫呲呲笑着,看着妻子李秀兰。
二十年后,期间甄不凡问他父母,当时为什么没有给他把多出的肾割掉,甄大山的回答是:“儿子,三个发动机虽然耗油多,可动力足啊!”
动力很足吗?反正有时候一双手会很酸啊!
“谁叫我身体不凡,谁让我兜里没钱。”
甄不凡唱着跑掉的歌曲,穿着拖鞋,游走在大街上。完全不顾来往人群的侧目与鄙夷。
“到后来,割肾。。”唱着一半,甄不凡发现有人从后面拽着他。
难道有妹子被我的歌声所吸引了?甄不凡心中窃喜的想着,回过头看去,一个中年大叔,怒目圆睁的看着他。
“大叔,我们不约。”被一个男人追赶,要是被误会了,那以后他还怎么见人,怎么对的起他自封的帝都香帅的美名。
“谁tm和你约,你小子,下了车就跑,想做霸王车不给钱,没门!”这个中年男子是一个出租车司机,在打着发票的时候一转眼,后面这小子就没影了,一路追一路追,才追了上来。
第一句居然问约不约,这人智障吧。
甄不凡尴尬的挠了挠头,“抱歉啊,走得太急了,给你钱,跑过来也不容易,不用找啦。”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二十元的票子递给了司机师傅。
“总共十九块八毛,你给我二十,还不用找了,两毛钱打发要饭的啊,真是神经病!”中年大叔骂骂咧咧的就走了,大早上就遇上了这样一个客人,真是晦气。
甄不凡看见附近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也不在意,谁说两毛不是钱,放在以前,连一分钱捡到了都是要上交给警察叔叔的啊,这人太小气了。
继续唱着歌,游走在帝都的步行街上。
红灯酒绿,纸醉金迷,已经是帝都的代名词,这个城市富裕,很富裕,那些有钱人,为了享乐思肆意的挥霍着。但还有着一些生活在底层的人,看着空空的碗,对着晚饭发愁。帝都是最奢华,也是贫富差距最大的城市。
帝都作为经济都市,很多人抱着向往想来帝都谋生,但真的到了,才发现,根本找不到适合的工作,赚来的钱,连自给自足都很难,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哎,美女呢?都成双成对的,咋就看不见一个人走着的呢?”甄不凡抽着三块五一包的劣质烟,坐在垃圾桶旁的台阶上,看着人来人往。
步行街人很多,一个个穿金戴银很是时尚,甄不凡总喜欢在周末来这里赏花。
就是赏花,但这些美丽的花朵都被人摘走了,独立于群芳之外的只有那狗尾巴草,比如说正无所事事的这位。
“美女都跟大款跑了,宝马车里没人哭了,哭泣的人都开着兰博基尼了,自行车后座已经没有,少有的几辆有后座的老车也是送外卖的,这年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甄不凡仰头长叹。
跨啦啦,三个硬币扔到了他的脚下。
明明是盛夏,他却感觉到一股寒风。被当成乞丐了,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当成乞丐了,这能忍?大好男儿怎能食嗟来之食,甄不凡捡起硬币要扔过去,却不知是谁丢的。
“算了,万一伤到人就不好了,伤到花花草草也不好。”然后默默的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