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受制于你三个月,貌似也不需要事事向你交代吧!我自认为完成了我的任务便好。”
曲言也不恼,含笑看着她,良久,道:“既是奴隶,你觉得你有讨价还价的权利么?”
封旋夏咬牙:“什么奴隶!你的原话是三个月,负责你的饮食起居,记忆力不好就别出来显摆。”
“有区别吗?”曲言挑眉。
“难道没有吗?”
“没有,在我这里。”
“你还真是,无耻。”
封旋夏咬牙切齿,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已经失去了和他说话的心情,左不过三个月,总是会过去的,到时候再想办法整治一下这个狂傲的家伙。
“啪!”
封旋夏又拍了一掌,将曲言制住封旋夏的手拍掉。
曲言突然拉住她的手,怔怔的看着封旋夏手腕上的胎记。这是一个月牙状胎记,平日里封旋夏穿的是收袖男装,被衣服遮住,自是看不出,而今日因天热,她换了件宽袖男装,在挥手拍掉曲言的手时露了出来。
曲言拿出一支玉簪,语气有些急迫,却仍旧透着与这料峭春日不相匹配的高雅清凉,“你可认识这玉簪?”
封旋夏端详,这是一支纯玉的簪子,通身透绿晶莹,远观,这绿灼耀闪光,如同吸纳了苍山云海之精华,近看,又绿的有些不均匀,不过,封旋夏知道,这正是上好璞玉的特征。
她老实回答:“没见过。”看着曲言暗下去的眼眸,夸张的做了一个表情道:“你不会是想跟我说我像你的一个朋友吧。”
良久,曲言终是放开了她,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去。
封旋夏只得带着郁闷气愤的心情走到后院做苦力去。
日头已偏西,阳光毒辣的灼烧感却并未减少半分,封旋夏站起来继续搬水,直至所有水缸都装满莹莹闪光的清水,封旋夏揉着酸痛的胳膊回去。还未靠近芳澜苑正楼便听道了哄哄闹闹的声音,她疑惑的往大厅走去。
大厅里围了很多人,封旋夏在外围,对里面情况一无所知,她扯了扯旁边一小哥,问道:“兄台,里面是出什么事了?”
小哥压低声音道:“死了人。”
“死了人?”
“嗯,芳澜苑花魁娴雨姑娘今天早上自杀了,还留了血书。把大理寺的人都招来了。”
自杀?血书?如果是这样的话请出大理寺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封旋夏立刻挤了进去,越过人群看到了江姨,她挪到江姨旁边。
“死了一个花魁对我没多大的损失,但娴雨毕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总归是有感情了。”
听罢,封旋夏想,果然没这么简单,听江姨的话娴雨不是自杀。
封旋夏捏了捏江姨的手以作安慰,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既然江姨要帮娴雨,那自己也会尽一点绵薄之力的,虽然她与娴雨并没有什么交集。
“昨天晚上娴雨接待了何肖寒公子,今天早上何公子未婚妻刑部尚书之女张芸芸‘拜访’了娴雨,下午娴雨便‘自杀’了。”
芸芸?何肖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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