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澈希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舔,二人身子同时一颤。
一秒,两秒,三秒二人四目相对,唇齿相依,不知过了多久,云晓反应过来,猛的把风澈希往后一推。
接着脑袋一偏,看向了窗外,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云晓耳后一片红霞。
风澈希顺着云晓的力道弹回座位上,目光四处游移,手足无措,觉得自己现在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嘴巴抿了抿,“咳咳,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说我喜欢男人的?我,我只是证明一下罢了。”
换来云晓一记冷眼,云晓心中一时气闷,亏她刚刚还不好意思来着,原来只是该死的风澈希向自己证明罢了。
“就算是吧。”云晓淡淡的说。
“本来就是,什么就算是。”风澈希不乐意,还打算找云晓理论一番。
“好吵。”云晓本来心中觉得烦躁,此时风澈希还在她耳边跟个苍蝇似的翁嗡嗡的说个不停。
“什么?”云晓刚刚说了什么?他好像没听见诶。
云晓皱了皱眉头,歪头思索了一下,这时余光看见了车上放着一筒卫生纸,撕了几节,揉成纸团,转头看着风澈希。
还把自己裙子上的腰带给解下来,裙子本来就是a字设计,腰带本来就是个装饰品,缺了也不影响衣服的美观。
风澈希愣愣的看着云晓一系列的动作,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你,你别乱来啊。”边说身体边往后挤。
“你离我远点,我要报警了。”看着云晓渐渐的逼近,风澈希心里打鼓。
云晓迅速的出手,一只手利落的制住风澈希的双手,将其压在他身体后面,动作凶猛的拿腰带牢牢的困住风澈希的双手,快如闪电,用的是军队里专门绑恐怖分子,敌人等一些罪大恶极的人的手法。
风澈希作为一个普通人自然解不了,毫无抵抗之力。
风澈希感觉有铁链牢牢锁住自己的双手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一晃神,自己的嘴里就多出一团纸来。
“唔唔唔,嗯黄凯五,嗯嗯嗯。”风澈希不断的扭着。
终于安静了,云晓很是欣慰。
闭上眼睛小憩,自觉忽视身边热烈的目光。
云府
“哈哈哈,这安老头子,就说下不过我还非非要逞能。这下好了,还丢这么大的脸。”云老爷子兴高采烈的跟管家说。
“说明老爷,您的棋艺高明啊。”管家附和着。
“哈哈哈,对,说的对。哎呦,我得回房间躺会,年纪大了,出去转一圈就累了。”说完,拿着拐杖走上楼去。
管家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老爷子啊,棋艺真的是惨不忍睹,圈里人都知道老爷子是个名副其实的臭棋篓子,还一门心思的钻研棋。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是象棋虐他三百遍,他待象棋仍如初恋啊,
奇怪的是,安老爷子居然下的比老爷子还惨。
说起来也奇了怪了,不管跟谁下,保准是输得那一个。
楼上
老爷子回了房间之后,总感觉怪怪的,好像房间里少了什么,有人进来动了什么东西一样,就像桌子下面的抽屉一样,他早晨走时就是半开半合的啊,怎么一回来就成闭上的了?他不可能记错啊。
“管家,管家。”把管家从楼下喊上来。
“今天佣人打扫我房间了?”老爷子语气微冷。
“没有啊,你以前吩咐过,不准佣人打扫您的房间,就没人进去了。”管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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