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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气喘息着。

    直到以绝佳的听力听到两人完事,秦父才朝秦母示意的点了点头,秦母才停止了向闻人若音的询问,离开了火势渐熄的篝火堆,回去歇息。

    “这坏小子,没想到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真是能折腾!这疯劲儿就像当年的你,差点没把我累死,最后痛得我都下不了床,差点没被人笑死。”送闻人若音进房之后,秦母迫不及待的开始与秦父咬着耳朵,“只是若音这姑娘是外面人,身子还远不及这时间的我,我还怕秦川这傻小子不知道轻重,把人折腾坏了!”

    “没事,那姑娘最后的叫声愉悦,不像受创严重的样子,最多像当初的你一样,被勇猛无敌我杀得那是丢盔弃甲一败涂地,然后第二天起不来了!”

    “好哇,你敢笑话话,那咱们试试,这次到底是谁最后投降!”秦母恼羞成怒,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霎时间,这屋子里也是一片春色,情到忘情处,愉快的欢呻吟声,折磨的塞了耳塞的闻人若音羞涩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由得抱怨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是至亲的一家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消停下来,迷糊中闻人若音被酒劲还赶路的疲惫侵袭,终于沉沉的睡死过去。

    突然半夜里,秦川不是被什么刺激到,不知怎么又翻身爬上了寒秋语身上,开始了食髓知味新一轮征伐。

    寒秋语以未经人事之身第一次就承受了这样剧烈而持久的攻势,下面那片芳草地早已经高高肿起,火辣辣的疼, 连腿都不敢抬。

    在秦川再次侵入的第一时间,她痛苦的啊的惨叫,皱紧了眉毛,全身扭曲,双腿蛇一样缠紧了秦川的腰身,一口咬上秦川的胳膊,留下一排清晰的贝齿印。

    然而她的音质实在太过优美,惨叫依然叫得那么销魂,刺激得秦川又加快了新一轮攻势。

    夜晚太过寂静,寒秋语叫声太惨,吵醒邻近的几户人家,被折腾的睡不着,大家笑骂过后仍然无济于事,干脆一起做起了羞羞事,让这种男欢女爱成了小村寨的集体事件。

    闻人若音被吵醒之后,清晰的听到周围床架摇晃的咯吱声,压抑的呻吟声,不时的以极具穿透力的钻入她耳朵,让她羞愧欲死,反来覆去都睡不着,无力的痛苦呻吟,抱怨着乡村的寂静,房屋的隔音效果太差,还有山里人的狂野奔放。

    胡思乱想之中,闻人若音不知何时取下了耳塞,着重倾听着寒秋语那边的声音,最后可耻的湿得一塌糊涂,让见机不妙的她赶紧起身拿来纸巾擦拭。

    听着听着,闻人若音就这样的被高潮了两次,然后浑身乏力的摊开。

    由己推人,闻人若音真不知道初经人事寒秋语的是怎么承受下来的,秦川这头牲口也是太不懂怜香惜玉。

    这也怪不得,先前半夜里,寒秋语会叫得那么凄惨。

    经过这次折腾,再也睡不下的闻人若音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了好久,终于拿定了主意。仔细听周围人剧烈运动后都睡死过去,这才取了微型手电筒,打开了扣住镜面,只以微弱的光线照路,来到寒秋语的房间。

    以微弱的余角灯光扫过,这才发现,寒秋语原本如雪白绸缎的身体还在冒着汗,此刻遍布青紫划痕,芳草地一片泥泞,表面皮肤高高的肿起,周围残留着些血污,那处的正下面床上连床板都快湿透了,让闻人若音看得脸红。

    扫过那被两人汗水打湿的光滑床板,闻人若音着重观察了那最隐私c处,见只有红肿和残留的血污,再没有流血,事情不算太严重,又帮她消炎而发愁。

    忽然记起秦川当初射虎救自己时,当时被老虎抓了几个近寸许深的伤口,当时给自己敷的药效果似是不错。

    小心翼翼的没发出任何声响的从地上皮袍搜寻一番,果然找到了那只药瓶,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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