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就抵赖推诿:“什么什么佐夫的事,焉罗,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冯木,行了,别抵赖了,颜叶利用簌簌威胁你的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对吧木钦?”我回过头问木钦,木钦也很配合地说:“对呀,冯木,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就告诉我们吧。”
“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冯木包着头,蹲在地上痛苦地说。
我和木钦对视了一眼,看来我的分析没错,真的是颜叶利用了他,那他应该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冯木,我希望你能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将给我们听。好吗?”
“我还是那句话,你们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冯木一直重复着那句话,“我需要钱,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我继续进行着引导:“有些事,你说出来,有可能远比我们知道的要多得多。再说,你说出来,自己不也轻松了吗?”
“簌簌她簌簌她簌簌她吸毒了。”
这是让我这辈子所听见过的最令我感到惊讶的消息:“什么?簌簌吸毒了?可是上次”我见冯木他还说簌簌怀孕了,那时,他的话语里和眼睛里还有说不出的喜悦。“怎么可能这这到底事怎么回事?”我大声地问他。
“你们你们跟我来吧。”冯木站起来,把我们带到了一处出租房内,我和木钦对视了一眼,走了进去。
“恩,这是什么味道呀?”出租房内臭气熏天,到处是没吃完的泡面盒子和垃圾袋。我想起来还没见到簌簌,就问冯木,“簌簌呢?”
“簌簌?簌簌?哎呀,你怎么在这呢?”最后,我们在一处垃圾堆后面发现了簌簌,“有乱扔东西了是不是?”
“哈哈,你是谁呀?”簌簌蓬头垢面,说话痴痴傻傻,好像金庸老先生笔下描写的傻姑一样。我责怪冯木:“你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们说。”
“主要是我妈当初不同意我和簌簌在一起,再加上自从和簌簌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她不是一般的能花钱,有时候,我跑一天出租车的钱,她买一个包,就基本给败的差不多了。哎,有时候真后悔,为什么要从艺心出走呢?要不是我当初非要拉着簌簌走,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簌簌病成这样,看医生了吗?”
“没有,没钱。”
我又开始责怪冯木:“没钱?没钱是不看病的理由吗?”我思忖了一下,对他说,“这样吧,我出钱,你们先找一个好一点的房子,然后,再去看病。”我捂着鼻子说,“这里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不适合病人居住。”
“真的吗?谢谢你,焉罗。”眼见冯木要跪下,我连忙把他扶起来,对他说:“不过,我做这些可都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到时候,你得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们。你能做到吗?”
“没问题。”
“焉罗,医生说簌簌得到戒毒所去戒毒,他说,好在簌簌吸的毒还没有进入大脑。太感谢你了,焉罗,我应该怎么报答你呢?”
“就按我们之前约定好的,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诉我们就行。”
他一拍脑袋:“对对对,你看我这脑袋,”接着,他就开始跟我们说了起来,“那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照顾簌簌,颜叶突然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说,要我马上去警察局,拍一组照片,并把它们剪辑成只有佐夫的照片,我问她你怎么知道佐夫回去警察局,她说因为木钦也在那里。我更糊涂了,问她为什么木钦在那里佐夫就一定回去呢?她在我的再三追问下,终于说出了原因,她说木钦给她打了电话,说他现在在警察局,要她去保释他,可是她想出了一条一石二鸟之计,技能让佐夫身败名裂,又能让艺星经纪公司名誉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