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你到底有没有有没有做过那些事?”那些事?爸爸说的是什么事?
我哭着问他:“爸,什么事呀?我没有,我没有。”
“那就是了。我就说,我李倡的女儿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那些事呢?烟罗,你别哭,你你笑一个,烟罗,你知道爸爸为什么给你取烟罗这个名字吗?因为因为你妈妈生你的那天,县城里不知道为什么,起了好大一场火,你奶奶你奶奶听巫师说,此女命为为金,必须起个带火的带火的名字来克金命,所以,你奶奶你奶奶就听信巫师之言,取了烟罗这个这个名字。烟罗,你笑一个笑一个给爸爸看看。”我笑了,但是想必笑得比哭还难看吧。“艳艳,你不用担心了,咱们烟罗咱们烟罗原谅你了。”爸爸抚摸着我的头发,眼里充满宠溺。最后,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垂了下去。
我立刻哀嚎起来:“爸,爸,爸!”
医生进来,把爸爸的头蒙上白布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一边喊着“爸”,一边推开给爸爸蒙白布的医生护士,对她们喊着:“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爸!放开我爸!”医生护士不管我的叫喊,继续做着他们应该做的工作。
“烟罗,你冷静点,冷静点。”冯阿姨在这时抱住我,安慰我道。
我扑在冯阿姨的怀里,哭着抬起头,看着她说:“冯阿姨,我爸走了,我从此以后,没有亲人了。”
“谁说你没有亲人了?你还有我,孩子,其实我就是你的”冯阿姨还没等说完,门口就响起一个声音:“焉罗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小承?佐夫?你们怎么也来了?”他们俩的出现,是我的意料之外的。
佐夫还没等说话,小承就抢着说:“是马哥让我们来的。怎么,他不在?”小承不提马渤还好,一提马渤。我马上想起来他在医院外面对我说的话。“好,你快上去吧,我还有事找你,那我就在这儿等你一下吧。”我抹了抹眼泪,安慰冯阿姨:“冯阿姨,爸爸已经去了,我们都要节哀,爸爸的后事还需要您来办理。拜托了。”我说到这儿,朝冯阿姨鞠了一躬,冯阿姨马上扶我起身,眼中也含着泪说:“烟罗,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现在已经是你父亲的妻子了,虽然我们还没有拜堂成过亲那个”冯阿姨说到这里很明显地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冯阿姨?冯阿姨?”
“啊?哦,你爸爸旧的心脏病过世了。但是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哦,我的意思是说呢,烟罗,把你爸爸的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这个冯阿姨真奇怪,刚才还没有眼泪呢,一秒钟的功夫,眼泪就下来了。
“好,冯阿姨,那您先在这里看着,有事打电话给我,”交代完冯阿姨,我又跟冯木和赵簌簌说,“冯木,簌簌,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冯木马山说道:“那可不行,簌簌接下来还有一部古装剧得拍呢,今天我们还是跟剧组请假踩过来的呢。恩?簌簌?”
“啊?哦,是呀,焉罗姐,对不起哦。”我看出来了他们两个人满脸的不情愿,便也不好勉强他们c
“哦,那算了。小承,佐夫,你们把马哥叫到这儿来,他应该就在楼下吧。”
佐夫和小承立即就明白了,我是想在这儿跟他们说话,“这恐怕不太好吧,焉罗姐,这里人多口杂的,还有,避免”小承轻扶到我的耳边,“隔墙有耳。”隔墙有耳?那想必马渤要跟我说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咯?我一边走一边捉摸,到底是什么事?与爸爸的突然的心脏病发作有关系吗?
“马哥,我来了,什么事?”小承和佐夫把我带到一间急诊室里后,就出去了,“怎么偷偷摸摸的?”我正纳闷呢,突然,马哥窜出来,捂住我的嘴,我见状,赶忙挥舞手臂,把他推开,“你干什么?疯了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