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筠说完噗嗤一笑,“你别忘了你家小姐现在可是什么都不会的草包一个,若是太过出风头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这种风头你说你家小姐有必要去争吗?”
红蓼心下一转,立马明白萧长筠的意思,内心的小纠结也放开了。
接下来的几日,萧长筠几人每天天一亮就到映春堂报道。
独孤伽莲好像已经忘了天玉堂名额之事一般,全心全意投入舞蹈训练,还别说,这独孤伽莲就像天生是吃这碗饭的,随便一个舞姿都能把其他人比下去,君山先生为此甚是满意,甚至当着独孤如愿的面大肆夸赞独孤伽莲,称她的舞技天下一绝。
独孤如愿为此大喜,笑得合不拢嘴,当下就替独孤伽莲给当世几位有名的舞蹈大家下了贴了,给独孤伽莲请先生。
独孤伽莲因此又恢复一副趾高气昂的孔雀样,看萧长筠的眼神充满挑衅,仿佛在说,就算你得了天玉堂的名额就怎样?在父亲心里我的地位还是比你高!
萧长筠对独孤伽莲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一心就跟着君山先生练舞,可惜那舞蹈简直是惨不忍睹!用一句话形容就是车祸现场!
君山先生很是无奈地蹙眉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看着萧长筠,“不是这样!我说了你的腰要弯下去,慢慢来,对,轻柔的,好似扶风弱柳,不是像被强行掰弯的竹子!”
在君山先生几次狗急跳墙下,萧长筠终于有了点样子。
结果崔氏看过之后还是不满意,接下来几天其他人都在自己的小院子练习,唯独萧长筠天天到映春堂报道,每天都能在映春堂外听见君山先生的咆哮。
独孤如愿刚要踏入映春堂的步子一顿,心下大惊,这声音听着像是君山先生的,可是君山先生应该是一副温和洒落,高冷不羁,怎么会这般大声咆哮,有失风度?
独孤如愿摇摇脑袋,心想应该是幻听了,结果他刚自我说服一通,便再次清晰地听到君山先生的怒吼。
这下独孤如愿不能再继续自我催眠了,皱着眉头来到萧长筠练舞的房间。
只见君山先生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副孺子不可教也c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萧长筠。
萧长筠则是既委屈又倔强,面对君山先生的数落也不反驳,就这么一遍遍地练着,然后听着君山先生一遍又一遍的喝骂。
独孤如愿的心情可谓是极度复杂,既叹萧长筠的不争气,又想到萧长筠的经历心下愧疚。再着就是为君山先生的态度皱眉,怎么说萧长筠也是独孤家的四小姐,这君山先生的态度也太放肆了吧!
独孤如愿沉着脸进到练舞房。
萧长筠一个转身正好跟独孤如愿四目相对,一时惊诧万分,赶紧行礼。
君山先生这才知道独孤如愿到了,想到刚刚自己毫无形象的咆哮,君山先生一时面红耳赤,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好了,今日就先到这里吧!伽若也累了,先回瑶心小筑休息,晚些时候我会跟你二娘商量调整你的练习。”独孤如愿像一个慈父一般温声说道,只是那紧皱的眉头出卖了他的真心,估摸着有一半的原因是怕萧长筠拖其他人的后腿吧。
萧长筠晒然,能不用在这边跟君山先生装二愣子,她自然乐意。只是这君山先生也不过是贪慕虚荣的伪君子罢了,才情是有的,可是跟大家比起来差距不是一般大,跟外界传言的隐士可有不小的出入!
萧长筠走后,独孤如愿踱步走到上座坐下,半晌才沉声道:“君山先生觉得我这四女儿如何?”
独孤如愿心下有气,说话的语气也不是那么和蔼。
君山先生背后已经不住地冒冷汗,傻子都听得出来独孤如愿对他刚刚的态度不满。
“四小姐自然是金枝玉叶,尊贵无比。”君山先生直接避开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