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多一个人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一方面玉芝姐生活确实困难,紧靠上山摘点蘑菇c山货卖给客车司机换取微薄的生活费,另一方面木匠哥告诉她国四斤人品不坏,后台也很硬,王家人不敢上门找事。
很快玉芝姐进入状态,她今年26岁,比国四斤还要大4岁,独自凄凉度过人生中最美好的八年。
国四斤的出现才让她真正的解脱,无忧无虑的呼吸自由的空气。
每天早上准时把早饭c洗脸水c毛巾准备好,中午变着花样做菜,晚饭同样如此,换洗的衣服早早放在衣柜,就连白毛c红毛c嘴炮三只傻缺的饭也没落下。
玉芝住进国四斤家的事情快速传遍龙潭村,老村民们纷纷点头叫好,玉芝那丫头从小看到大,遭了那么大罪总算遇到胆大的。
新村民可不这么想,国四斤是老根叔的亲戚,自然属于老村民一帮的,平时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有好戏看了。
住村西头的王家房子跟其他村民房子不同,水泥墙高高围起,黄铜的铁门说明家里有点小钱。
王家全家都没个好东西,特别是王婆子,更是尖酸刻薄,撒泼起来惊天地泣鬼神,要不是一下生了三个儿子,村民早把他们一家撵出龙潭村。
这天中午王婆子跟平时一样穿金带银,走到田埂边强拉务农的村民聊天,一般都先夸二儿子c三儿子在城里赚大钱,再说大儿子死的冤枉,骂天骂地都是玉芝该死的天煞命c狐狸精,活生生克死的。
这回说的正起劲,发现村民竟然没有配合,反而满脸嘲笑。
“王婆子,回方老猎家看看吧,人家玉芝苦日子熬到头,住进养牛场享福去了。”
早就受够的村民畅快的放出消息,王婆子顿时如五雷轰顶,瘫坐在田埂边半天说不出话。
“方玉芝,你个挨千刀贱人,不守妇道,男人孝期不到就敢偷人,我要抓你浸猪笼。”
一声凄厉骂声回荡在龙潭村上空,王婆子披头散发从田间杀向村西玉芝家,果不其然大门紧锁。
羞怒c愤恨c耻辱,各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最主要的困住那条狐狸精八年了,城里的二儿子还对她念念不忘,准备端午节偷偷把人绑走。
现在人半路被截胡了,回头怎么跟老二交代。
一路骂街一路哭丧,王婆子恨不得让全龙潭村人都知道,国四斤抢了老王家的儿媳妇。
“不好,二蛋快去找老根叔,说王婆子发疯了。”
正在干活的木匠听到王老太骂声脸色一变,抓住看热闹的二蛋吩咐道。
终于跑到养牛场大门,身后跟着一帮看热闹的村民,有人暗暗担心事闹大了,国四斤扛不住。
“方玉芝,贱人,滚出来去你男人坟头跪下,不守妇道的破烂货,你男人才死几天就敢偷汉子,信不信我把你爹刨出来给王家磕头。”
这话骂的有些过分了,跟来的村民纷纷皱起眉头。
大家都知道当初方老猎被狼巴子咬伤,没钱看病,村里一朵花的玉芝才会答应嫁给王家老大,而且只签了婚约又没正式过门,实际上算不得王家媳妇。
屋里玉芝姐听着王老太的谩骂,流下委屈的眼泪,艳丽的俏脸苍白无力,再听到要扒父亲坟墓一下崩溃了,起身踉跄要走出房间。
“你坐着别动。”
强行按住要出去的玉芝姐,国四斤眼神中充满煞气,倒要看看动不动掘人坟的泼妇长什么样。
“贱人,奸夫,再不出来我就把门砸了。”
得势不饶人的王老太以为镇住国四斤,面带得意的踏上台阶。
“踩一脚试试,那只脚踩的卸那只脚。”
阴冷的声音从大门里响起,国四斤笑眯眯的走到门口,身边闪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