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却没人倾诉,婷瑶也只好悻悻地离去。
“耀月c耀月”自那日起,这个名字便在摩德心头萦绕不去。
次日,摩德依旧坐在案前批阅奏折。
“主上,有位自称来自离恨天的姑娘求见。”
他迟疑片刻并未抬头:“请她进来。”
未几耀月不紧不慢地朝殿前走来,“天神。”
伴随这一声摩德才将视线从奏折上移开,耀月并未向他行礼,自己的祖母无极圣母原是为数不多的上古神祗中地位极其尊崇的一位,就连摩德的父亲,丹穴王每每提及也都朝离恨天方向揖揖手,故而这声招呼虽显平淡却也不失礼数的。
摩德示意她坐下,她却支支吾吾的谦然道:“上次上次”
“不知耀月公主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摩德打断她,摆明是不愿将前事重新提及。
“哦,这些日子我一直愧疚不安,思量着那么重的刑法,委实不该让天神大人今次我特意带了祖母炼制的丹药于你,望对天神的伤势有所帮助。”耀月试探性地朝摩德望去,见他不语,复道:“这里有两瓶,蓝色的是内服的,这紫色的呢是直接涂抹至伤口的。”她走上前去未有多想便信口道:“你都伤在哪里了,让我看看,我好与你上药。”
摩德伸手取案前的青釉茶盏,眉头微扬看向她,脸色说不出是诧异还是尴尬,此时她才察觉自己适才的那句话有多不妥,耳根不由得红了起来。如此尴尬的气氛,耀月忙乱以它语:“茶水凉了,我帮殿下添些热的吧!”忙伸手接过摩德手中的茶盏,指腹无意中碰到了摩德的手背,冰冰凉凉的细滑如玉,耀月并没在意这些,摩德倒是忙缩回了手。耀月忙不迭地把重新添好的茶水送至案桌上。
她看摩德一副不易亲近的冰冷态度,也只好揪了揪耳垂讪讪道:“呃我就不叨扰天神大人了,此药是三天的量,你要按时服下,三天之后我再来。”刚走几步,正要踏出殿门,又转身向摩德促狭地笑道:“嗯那个那个,你能不能跟丹穴山的守将说一声,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别再难为我了,你不知今次我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溜进来”她努了努嘴,又道:“抑或着你有没有令牌什么的?”希冀的眼神望向摩德。
“你且去吧,只管叫他们以后不再难为你便是,”这不惹尘埃的声音里似乎含了一丝笑意。
得到这样的答案,耀月自是满意。
耀月按下云头刚一脚踏进离恨天,便闻得一个委屈的声音:“我的小公主,你又跑哪儿去了,你可吓死珠儿了。”
“我看你好好的,不也没死吗?”耀月嬉皮笑脸的伸手点了点珠儿的额头。
珠儿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好了,我的小公主,求你了,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要是让圣母知道了,她老人家定会罚我去北川极寒之地面壁思过十年的。”
“哎呀不会的,你左右才六百多岁,祖母怎的会如此狠心,让你面壁思过十年呢,要是在那里待上十年,你早就精魂俱散化作一缕青烟了。”耀月双手来回的捋着襟前的一束长发。
“公主”珠儿斜睨了耀月一眼。
“哎呀,我理会的,祖母这会子在哪儿呢?”耀月随口问道,探身子不住的朝院内打量。
“圣母在丹房呢。”珠儿嘟着嘴朝丹房方向一扬。
耀月立时瞪大了眼睛,嘴巴张的足以塞下一个鸡蛋,不,是两个鸡蛋。
她忙拉起珠儿的手,“祖母有没有发现什么?”
珠儿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这我哪知道啊,公主可以自己去问圣母啊。”耀月见珠儿一脸轻松就知道无碍。于是软语:“嘿嘿,好珠儿,谢谢你。”
“公主,我只道你是好奇圣母的丹房,想溜进去瞧瞧,让我与你巡风,不期想你竟盗了丹药撇下珠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