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沉默过后,司夏皱了皱眉用力将胳膊从他手中抽了出来,脸色有些难看,半晌她闷声说道:“解释什么,我才没想拿你的蜡烛!”
“你就是想要拿走!等会小爷才不是什么破蜡烛!”
南溟回头淡淡的瞥了那壁烛一眼,登时那壁烛便闭了嘴,只是那跳动了火焰出卖了它此时的心情,不爽!超级不爽!非常非常不爽!
“拿走也没问题。”
神火:“”
司夏:“?”半晌,司夏张了张嘴,略带无奈的说道,“神经病,我才不要你那破蜡烛。”
南溟冷哼了一声,似乎对司夏的话感到不屑。他转身朝山洞更深处走去,拿过那壁烛在一堆干柴处点燃,洞内突然变得十分亮堂起来。
借着这火光,司夏才看到这南溟身上湿漉漉的,正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司夏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这么狼狈过,那发丝黏在脸上到有着一股禁欲的感觉。
“你是南溟吗?”突兀的一个问话让正在烤火的南溟身形一僵,半晌他故作镇定的抬头看向司夏,一只眸子中似乎有水汽氤氲。那一下司夏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半晌她晃了晃头,那一抹感觉瞬间消逝。
“你真的是南溟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给我的感觉不一样”
司夏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眼外面电闪雷鸣的天气,顿时借着酒劲做了一个决定,不如在这呆一晚!虽然这南溟让人讨厌的很,但是也不能淋到自己不是?!
“怎么,你觉得我不像吗?”南溟弯了弯唇,饶有兴味的看着司夏,微微挑眉笑道,“过来烤火,外面冷。”语气轻柔的不像话。
司夏默了默,缓慢的走了过去坐在了火堆旁的一个石头上,她盯着南溟半晌笑道,“说真的,你也挺好看的,不过比攸宁差点”顿了顿,司夏哭丧着一张脸,“不过,他不要我了!都怪你老婆!”
“我不觉得我比他差。”
南溟皱了眉,不悦的看着司夏。
“你这左眼的疤是怎么弄的?真可惜”司夏伸了伸手到底没有碰到他的脸,脸蛋微醺的样子可爱极了,理智在这明亮晃动的火焰前又消失了。这火堆暖暖的,让本来就醉酒的司夏有一丝的倦意,她强撑着脑袋不让自己睡着。
南溟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左眼,半晌低低的问道:“会觉得这伤疤丑吗?”
“嗯。”
司夏轻轻的应了一声,就算是回应了,不过这让南溟十分的不高兴。她微眯着眼听见南溟说道,“不许嗯,说好看,快点。”
司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问道:“你真的是南溟吗?我觉得我好像认识了两个南溟。”
许久的沉默,时间长到司夏快要睡着的时候,南溟才回答:“你这么说其实也没错。”他抬眸看向司夏,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头一点一点的活像只啄木鸟。南溟弯了弯唇,伸手拖住了她要垂下来的脑袋。
“老大,这个女人是谁?她竟然能动的了小爷我!”身后那神火愤愤的声音传来,不悦极了,他讨厌极了这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女人。
南溟没有说话而是打横抱起司夏放到了一处有着布匹的地方,转而又回到了火堆旁。良久他从一边拿出一把匕首,在火焰上烤了烤,直到那匕首冒着红光才拿下来。
“老大,你的伤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好不了了。”
南溟沉了沉眸子,那眸中波光流转映着那火光跳动好看极了,薄唇紧紧的抿着脸上有薄汗留了下来。他扒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光洁的肩膀,那肩胛骨处却有着黑色的不知名东西,在他白皙的背上显得格外狰狞。
那两处黑乎乎的东西还隐隐露着黑气,南溟咬了咬牙,将那匕首狠狠的插在了肩胛骨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