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兰指着天赐,告诉警察这是孩子爸爸。
此时的天赐迷药劲虽然已经过去了,接连的刺激已经让他时而明白时而糊涂。
警察看了看天赐问道:“你说说昨天夜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赐呆呆的,有点语无伦次:“我昨天睡着了,就突然觉得头疼,像做梦一样,后来我掉到床下边了,等醒了的时候他们就说我姑娘不见了。”
天赐说姑娘不见的时候,声音哽咽,让人动容,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现在的天赐内心已经痛到麻木,他自己已经没有疼的感觉,只是别人看着他却心痛不已。
警察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受害者的痛苦而受到什么影响,依然是一付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你们说的我都已经记录在案了,但是你们怀疑昨天跟你们有冲突的人们,你们又说不清楚对方姓什么叫什么,这镇上叫四哥的人多了,退一步讲,就算你们讲得清楚对方姓什么叫什么,你们又没有证据证明你们孩子是人家抱走的,现在是法制社会,一切不能凭想象办事,要有依据,做为公民要懂得国家法律,我们警察也不能烂用职权随便提审知道吗?那是要有上面批文的。。。。。。
贵兰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到最后只看到警察蠕动的嘴,他都说的什么已接断片了。
出了派出所,天已放亮,要何去何从几个人没有一点主张,看着天赐失魂落魄的样子,贵兰放声痛哭。
想着凤儿小小的年纪突然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她有多害怕,不知道那帮坏人要把孩子怎么样,会打她骂她吗?会杀了她吗?会。。。。。。。
贵兰不敢再往下想,她不知道此时天赐要怎么样面对眼前的一切。想问问他现在要怎么办,张了几次嘴,终是没有出声。
天赐呢喃着:“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他的眼是红的,不知道是愤怒所至,还是伤心所至,还是一个男人绝望透顶的表现。
天赐要杀人?天赐要杀人?要杀人你得知道他在哪呀?那人倒是谁?
贵兰一拍大腿道:“咱们去找李院长想想办法,也好知道害了咱们的人倒是谁呀?他昨天不是还去医院了吗?叫李院长问问有没有人认识那个叫四哥的人,你说这法行不行?只要找到四哥,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咱们凤儿了?”
李强想了想,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二人拉着如行尸走肉般的天赐急忙又赶往医院。
风风火火进了医院,李强直奔院长办公室,因为有村长的关系,李院长对李强已经很熟悉。
见李强进来,李院长倒是愣了下,笑容可掬的问道:“昨天你们不是回去了吗,今天这么怎么又来了?难道是小姑娘又不好了吗?烧没退吗?”
“李院长,是凤儿昨天晚上在旅馆给丢了,我们去派出所报案了,可是人家说叫我们等,有信告诉我们,我们哪里等得了啊,出门在外又不认得别人,只好又回来找您了,天赐命苦,媳妇刚刚过世,孩子这才从鬼门关拾了条命回来,却出了这事。。。。。。”
李强简明扼要的说了下昨天白天跟夜里以及今天早上在派出所发生的事情。
李院长听了甚是震惊,在这小镇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派出所所长也是我们战友,跟你们村长当年我们都是一个班的战士,我给他打电话,叫他亲自过问一下这个事情,我也叫人去门诊外科问下有没有人认识昨天那个叫四哥的人,看看他登记的信息是不是真的。
你们放心吧,我会利用我一切社会关系帮助你们,你们的事情有点传奇,让人不敢相信是真的。
说着话李院长已经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派出所所长的办公室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