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态度表现在脸上,嘴里却说:“哦?那你说说我该如何为你们出头。”
克伦桑霍没有注意到西塞尔的脸色,不会察言观色,正是他这种自傲的人与生俱来的缺点。
西塞尔的话让他有些兴奋,他激动的说:“很简单,只要你重登王坐,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王庭里诸多的滑稽戏表演者时常能说出让西塞尔捧腹大笑的笑话,但他们的笑话,西塞尔觉得在克伦桑霍这句话面前黯然失色,这才是他活了一百年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我记得特洛蒂亚从今而后不会再有王了,这句话是我退位的时候亲自说的,而且这句话也被刻到律法之阶上了,怎么,你这是让我违背特洛蒂亚的律法,还是我亲自制定的律法?”西塞尔强忍住怒气,对克伦桑霍毫不客气发问。
“律法?呵呵,我想你比我要清楚,律法是什么东西了,它不过就是胜利者用来约束失败者的条例,是,这次你是失败了,他们才会让你说出如此律法,只要你胜利了,律法,还不是由你任意篡改么。律法之阶上的律法有多少被抹去了,为什么,不就是因为那些律法的不合时宜了么!”
西塞尔被这番话说的无话可说,不是因为克伦桑霍说服了他,而是他发现,克伦桑霍不知何时变成这么一个偏激的人了,公正,严肃的律法,到了他嘴里,怎么就变得如此不堪了呢?
西塞尔不擅长辩解,尤其是对一个偏激的理想主义者。
克伦桑霍见西塞尔不说话,还以为他说动了西塞尔,他想一口气说服西塞尔,于是他接着说:“要想重登王位,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而你,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掌控塞尔维亚!”
语不惊人死不休,克伦桑霍的话让西塞尔很是好奇,这个人是如何在各方势力混杂的塞尔维亚活到现在的。
“掌控塞尔维亚?”西塞尔不确定的问道。
“没错,塞尔维亚表面风平浪静,内地里各方势力暗流涌动,要是在不出一个能让各方信服的首领,塞尔维亚三千年的心血就要毁于一旦了!”
西塞尔明白克伦桑霍这话绝不是危言耸听,他也在看,塞尔维亚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有了王权的束缚,恐怕它离大乱真的不远了。
不过他还是没有答应克伦桑霍,他也不再无视这个还有点担当的“年轻人”的话了,尽管他不擅长,他还是开始反驳:“塞尔维亚表面上是各族共同守卫的第一要塞,其实它早就变成人族六大家族的练兵场了,六大家族都想着霸占塞尔维亚,他们不会容许除他们之外的人染指塞尔维亚的控制权的。”
偏激的人往往执着,克伦桑霍不可能为西塞尔这点话语劝退,他接着说:“正是因为他们谁都不想被彼此控制或者赶出去,才有你登场的机会,你可以做那个让各方都信服的人。”
西塞尔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又接着对克伦桑霍说:“我说了,他们不会允许除他们之外的任何人插手的,别说人,连龙也不行,你想想,他们好不容易才把我赶走,怎么会请我回去。”
克伦桑霍没有沉思,他笑着对西塞尔说:“不会那样的,六大家族里那些弱小的家族还是想找个能依靠的靠山的,而且,塞尔维亚并不是只有人族,不是么?”
西塞尔倒是没有想过还会有人想依附于他这个失了权势的前王的,不过这也使得他更不能轻易介入塞尔维亚了,他说:“如果是这样,塞尔维亚我更不能介入了,我不想被人利用,而且很可能会有一场大动乱,这是我所不想再见到的,所以,抱歉!”
抱歉两个字已经表明了西塞尔坚决的态度,克伦桑霍有些恼羞成怒,西塞尔的不作为让他觉得西塞尔已经不是那个勇敢果决的王者了,他觉得西塞尔现在只是个畏手畏脚的懦夫,他忍不住向西塞尔出手了,他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