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她怎么可能死!不过是吓唬人而已!一路紧绷的心,在看到她好端端的坐在布满白布的灵堂,转身就走!给愿意生就生!愿意死就死!现在就去死!吓唬谁!
谁在乎!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简直心思阴沉的可怕!
宗之毅冲了进来,看到徐相:“她怎么样?她——”
徐知乎已然回复冷静,恭手:“回皇上,娘娘好着,微臣告辞。”他再信她,就是傻子!
端木徳淑坐在床边,房间里离奇的摆设已经撤去,没有人再提她床头的三炷香,端木徳淑垂着头,捉摸着自己为什么没有死。
“妩墨,妩墨,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她明明是死了的,疾病、水淹,为什么她还在这里。
“妩媚,我没有要立别人为后的想法。”就知道她在乎,她在乎后位,在乎他,在乎自己能给她的一切。
端木徳淑突
然抬头,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话,既然活着,有些事还是要做的:“我想和离。”
宗之毅一开始没听明白,听明白后哭笑:“我们多年夫妻,我能不要你吗,蔷薇她只是”
“与她无关,我想和离。”
“徳淑,后位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我再说一遍,和离、休夫、休妻,你选一个。”碍于我负你在先,你可以先选:“三天后我没有听到答案,会强制休夫。”
宗之毅闻言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你做什么!你疯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结局,我是皇上,你跟我和离,你想过后果没有。”
端木徳淑抬起头,一双冰魄如霜的眼睛懵懂的看着他,美的仿佛一幅画,声音天真纯净,犹如雪山中的女神娘:“要杀我吗?我没关系。”
宗之毅压下她容貌带来的冲击,怒道:“你疯了。”
“我没有,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否则我就昭告天下休夫!”
“你想过端木府没有!想过你的父母没有!全京城的人怎么看你!”
“愿意怎么看我怎么看我。或者闭眼看我。”说着活泼的闭上眼睛:“是不是就看不见了!”
“我看你真疯了!你想都不要想!”宗之毅锁了郡王府的大门,决然而去!
早朝过后,宗之毅气的摔了手里的砚台,看着下面最倚重的两位臣子:“你们说她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和离?休夫?他当朕还是落魄封地的皇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以为朕不敢休了她是不是!”
那你休!
你休!
宗之毅气的脸色难堪:“一哭二闹都学会了,她的礼义廉耻也白学了,端木府自诩一代世家,结果就教养出这样的女儿。”
徐知乎神色平平,原来是想和离!过不下去了?这就是她曾经一心相待的男人,现在终于知道眼瞎了,可惜选择错误就是错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怎么都是被人用过的,配不上他徐府的门第!
“皇上,娘娘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雷冥九心里叹口气,不可能吗,她选择了和离。
“她有什么苦衷,朕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不就没有让她进宫为后,就闹出这么多事端,死给谁看!闹给谁看!知乎,你亲自去传旨,朕封她为后!告诉她,她想要的得到了,满意了!”
郡王府的门开都没开,她说了三天就是三天。
徐知乎也不强说进去,日子过不下去,被人抛弃,不是板上定钉的事,竟然想出自尽一出,越活越回去了,徐知乎直接上马走人。
“胡闹!她想怎么样!”
徐知乎无动于衷!
第四天一早,端木徳淑推开郡王府的门,慢慢的仰头看看还未亮的天色,又缓缓的恢复平时。
戏珠、明珠心惊胆战的看着娘娘,娘娘这两天好奇怪,太奇怪了,连一直养身的汤药也不喝了,但娘娘分明还是她们的娘娘啊。
明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