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倔强:“皇后娘娘的以后把用料换回来,进去吧。”
老肥不确定的看眼诫谄大哥:“我我进去啦”
诫谄挥挥手;“进去吧,进去吧”不进去还能怎么样。
“诫谄大哥,您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去吧。”早习惯了,什么时候让他们顺心过,哪天天外飞来一块石头将他们这些罪魁祸首砸死最好,大家都安生!
诫谄看着老肥一步三回头的进去,苦笑一声,慢慢的退着往回走,张开手臂,笑容越来越苦涩!劈死他!来啊!劈死!
雷声绕着皇城而过,一切是如此平静又寻常,诫谄却怂拉下手臂,像被人从后面重重砸了一锤子,肋骨齐断一样颓然!千防万防千防万防啊
诫谄站了好一会,闭着眼,直到冷静以后,牵了马去了柴太医府上。
柴太医见了人,惊了一瞬,赶紧迎进来。
诫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也没有往里面去,对身上湿透了的痕迹视而不见,问题简单明了:“最近给皇后娘娘诊过脉吗?”
柴太医心里冷笑了一顺,面上冷静,将知道都说了。
诫谄神色如常,点点头,告辞。
柴太医目送他离开后,撑了伞往卧室走去。
辞诡看眼回来的诫谄。
诫谄瘫在座位上望着梁上的柱子。
辞诡望着窗外的大雨,不声不语,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是命
过了好一会,辞诡开口:“问题严重吗?”声音轻缓无奈。
诫谄冷笑一声,将柴太医重复的话说了,有事吗?你说呢?
辞诡闻言苦笑一声,两人便是长久的沉默。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又是辞诡先开口:“告诉相爷?”
“一会去说,让我缓缓”
诫谄换了一身衣服,脚步沉重,怪谁?!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如果可以他希望端木徳淑这个女人就没有出现过!或者死在那次的谋杀中!
少忧刚出来见到诫谄,欣喜的迎上去:“谄哥来了。”
诫谄看他一眼,声音低沉,有些沙哑:“相爷在里面。”
“在呢。”少忧心情好,因为这些天主子好伺候,他也心情不错。
诫谄看他一眼,点点头,向里走去。
少忧奇怪的看兄弟一眼,向后探身:“没事吧?”
“没事,有什么事”诫谄苦笑,推开门进去。
少忧觉得诫谄神色不对,想了想,也转身进去。
“相爷,奴才有事相禀。”闭上眼又睁开,诫谄不想扎主子的心,如果可以,想一并都受了!
徐知乎抬头,神色慵懒,带着一丝丝魅入人心的凉意,因为心情好,这份魅色甚至有些融化,有了两分可近烟火的风情色,端的一副醉人入梦的好相貌。
诫谄想转身就走,脚步却死死的定着,他不相信他的主子承受不住这点事情:“相爷,宫里出事了?”
少忧竖起耳朵。
徐知乎脸上的神色微变,几乎瞬间收敛了神色,重新站在高不可攀的位置,冷眼俯视世人:“大公主出事了?”
诫谄一时间也不知道谁出事最好,现在看来好像皇后出事比大公主出事好说话的多:“回相爷,不是,大公主安好,是那些东西皇后用了一小部分。”
少忧没听懂?
徐知乎一开始也没有听懂,随后脸上的神色一点点敛去,像一块蒸腾的铁水,在即将塑形的一刻,被一盆冰水浇下,满盘皆输,那一盆冰,还是自己放上去的。
徐知乎慢慢沉静下来。
书房内安静的渗人,谁也不吭声,不说话,静静的等待主子消化相信
足足半柱香的功夫,徐知乎的嘴角漏出一抹冷意,诡异的像刚初生的嗜血狂魔,下一刻又瞬间缩了回去,貌似还有一抹残念,没有立地成魔,但那压抑不住,无力冲破的屏障卡在触手可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