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徳淑闻言看向他。
徐知乎冷静如初的站在那里,目光不掺杂任何杂念。但端木徳淑就是觉得他咄咄逼人。
宗之毅开口道:“忘了你不能久坐,戏珠扶你们主子下去休息。”
“是皇上。”说完恭敬的向皇上和相爷告辞。
徐知乎垂着头看着眼角的衣裙慢慢消失,心里莫名一直烦躁。
宗之毅叹口气:“哎,朕若亲征,最担心的还是她。”
她可未必担心你。
“朕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可皮了,说句让你笑话的话,朕对她到底是不一样的。”
徐知乎当没听见,不一样又怎样,谁又是一样的,你好在当初先帝的那道圣旨,那道圣旨若放在先在的他看,他未必放在眼里,所以没有什么不一样!
“你呀还给朕出了一个大难题,你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也该为徐家下一代考虑了,朕还等着跟你做亲家呢。”
徐知乎神色淡淡,不在这个问题上费心。
宗之毅对徐知乎就一个感觉,谈话没劲,什么事都调不起对方的兴致,近身是想都不要想了。
品易急忙迎上来,下一刻,瞬间看向戏珠。
戏珠也不知道,娘娘从上书房出来脸色便不好,现在更糟了。
品易立即替了戏珠的主位,忙前忙后的伺候着。
端木徳淑有种不好预感,徐知乎就是在针对她,他若是只是看不起自己也就罢了,就怕因为自己也迁怒了徐家大小姐的事:“徐夫人可有说什么时候进宫。”
“回娘娘,还没有消息。”
端木徳淑想着心事,越来越烦,若不是宫里不方便,她非问问徐知乎能不能一次把所有事情解决了!
端木徳淑想起自己做的事落在别人手里被当软刀子磨的把柄,气的将果盘霹雳啪啦的扔在地上,单纯的烦躁!
品易c戏珠立即禁声,这是又开始了
娘娘孕后脾气不好是没有缘由的,就是脾气不好。
燥热渐渐消散,晚风带了一丝凉意,端木徳淑觉得心神终于能放松一二,躺在清凉小筑上的凉亭上听甜甜唱曲。
唱的也不是什么清凉有爱的曲子。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岂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赞清来报,听了一耳朵,觉得这个人还没有死,多是皇后娘娘的功劳:“娘娘,皇后让奴才请您过去。”
端木徳淑不想动,又有上午的前车之鉴:“公公可知何事?”
赞清眉眼顿时笑成一条缝,这个他知道:“皇上邀娘娘一起去镇西王府看镇西王。”
戏珠手里的针险些拿不住。
品易立即扫过去。
戏珠稳稳的低着头,尽力抚平纷乱的针脚。
端木徳淑只怔了一瞬:“告诉皇上本宫身体不适,恐怕不能陪同了。”
赞清闻言想说什么,比如帝王心术?但想想面对的是皇后娘娘,恭敬的告辞。
品易静静的打扇。
戏珠认认真真的绣花。
大厅里静悄悄的除了香炉里袅袅的香气,依稀只有外面的水声,甜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宗之毅看向赞清:“可真是身体不适?”
赞清想想摇摇头,就是娘娘不想去。
宗之毅也理解,徳淑心高气傲的,让她去,她定然不乐意,再说宗之毅也不是多大度的人,虽然雷冥九受伤是国事,但想着徳淑不想去就不去,他亲自去一样是礼贤下士。
哎,当年也的确是自己冲动:“皇后真的身体不适?”
皇上这句话问的有歧义,赞清不好回答。
宗之毅也没想他回答,起身:“算了,朕亲自去看看。”也没有别的意思,总是要和他的镇西王冰释前嫌的,当初是自己不够大度,但他也做的让人误会不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不能太寒